半个月前的事情了,宋婉月可算想起来:“那天他一直站在收银台不动,我急着结账,离迟到就差十分钟了,就顺手帮他付了。谁能想到他会因为这二十八块钱就对我芳心暗许。
段柏庭的语气不咸不淡:“你连多少钱都记得。”
“美式不一直都是二十八吗。”
这人怎么吃个醋都是闷闷的,像是在封闭的瓶子里自然发酵,一旦瓶盖打开,酸味也是普通醋的好几十倍。
宋婉月调侃他:“原来高高在上的段总也会有小心眼的时候,要是让你手底下那些下属知道了,该怎么想你。”
他面不改色:“我只是在行使自己的正常权力。”
“那现在消气了吗?”
他如实答:“我没生气。”
神情和眉眼的确一如往常的淡然。
宋婉月点点头:“不过追我的人的确很多啦,送花的除了他还有......”
段柏庭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甚至打断她的话:“还有谁?”
宋婉月沉默一瞬,突然笑了。
笑的直不起腰。
“小庭庭怎么这么可爱,早知道你吃醋的样子这么可爱,就该早点让你多醋一点了。”
段柏庭太阳穴紧了紧,他深吸一口气;“宋婉月。”
宋婉月笑容很甜,搂着他的脖子主动示好,声音又娇又嗲的同他撒娇。
永远擅于在这方面拿捏他的命门:“错啦错啦,不应该逗你。我以后和这些人都保持距离。他要是再给我送花,我就直接去找他,告诉他我有老公了,而且我很爱我的老公,满脑子都是我老公。”
她在他肩颈蹭来蹭去,将他的衬衫和西装都蹭出褶皱来了。
偶尔嘴唇会在他修长的脖颈停留,又吸又咬。
直到男人终于有了反应,手臂放在她腰上,将人搂抱着。
段柏庭看了眼她空空如也的无名指:“你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但婚戒总得戴着。”
她之所以不戴并不是想要隐瞒自己已婚的身份,而是觉得太招摇了。
那么大一颗的钻石,重工孤品。肉眼可见的天价。
虽然以她平时的穿着打扮,部门里的人都知道她家很有钱。
可还远不至于到随手戴着价值几个亿的戒指出门的程度。
段柏庭的指腹在她无名指抚了抚:“那我再去订一对没那么夸张的。”
宋婉月笑嘻嘻地应了:“好呀,都依你。”
段柏庭唇角扬了扬,终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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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最近热闹事情不少,听说段总每天都会消失一段时间,再回来的时候,要么衬衫领口是乱的,要么脖子和耳后带着吻痕。
公司里的人都在猜测,段总的秘密情人肯定是公司内部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