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昨天顶着寒风大晚上去接他,他非但不感激,居然还骂她!
段柏庭看着她的愤懑,一言不发。
车开回家,饭提前做好了。
坐了一天的车,宋婉月吃不下,段柏庭也没什么胃口。
他在书房待了几个小时,洗完澡就回了房间。
那天晚上他很不在状态。
动作慢,入得也浅。
宋婉月觉得自己的呼吸不上不下,有种被吊着的感觉。
直到最后两下,他敷衍了事。
段柏庭站在窗边抽烟,身上穿着深灰色的睡袍,眼眉搭垂,神情平缓。
太过反常。
要是以往,最起码也得折腾到后半夜。
宋婉月随意扯过毯子裹着自己:“你该不会......纵欲过度不行了吧?”
段柏庭移动视线,看着她:“如果我说是,你会嫌弃我?”
“不会,下面不行了,你还有嘴和手嘛。”
段柏庭居然反应了几秒钟。
她笑着过来挽他的手:“我开玩笑呢,心情有没有好点?”
他将烟掐灭,抬手在空中挥了挥,想让那些烟雾赶紧散掉。
“还没问过你,这些话都是和谁学的?”
书香门第的独生女,平时家教严明,该是温婉贤淑。
她却是个例外,在床笫方面的情话信手拈来。
“没人教我,我看书自学的。”
段柏庭垂眸:“什么书?”
“种类太多了,有纯爱的,也有纯做-爱的。”
“......”
他无奈摇头。
宋婉月和他保证:“不过这些话我只和你一个人说过。”
他低下头,看着她这张明艳靡丽的脸。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最近的确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可能从很久以前就已经有了,只是他忍耐的够好,连他自己都毫无察觉。
他习惯于掌控一切,所以厌恶被情绪牵着走的感觉。
但最近似乎有些失控了。
连他自己都没办法压制住。
那个夜晚他也没了做其他事情的心思,抱着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