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温度好像都直降为零下。
爸爸见宋婉月站着不动,低声催促她打个招呼。
宋婉月往后退了一步,眼眶红了。
她开始哭,而且还是看着那个年轻男人哭。
她不想嫁给他,可又不得不嫁。
后者生了一双桃花眼,却并不多情,反而深邃。
瞧着难辨喜怒。
他的目光虽放在她身上,但宋婉月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哭到妈妈起身去哄她:“婉婉,先别哭了,听话。”
她还是在哭,哭到双肩颤抖。
男人平静收回视线,起身告辞。
那次的难过落泪并没有换得他的半分怜悯,就好比此刻。
她的嘴硬也没能让他放过她。
段柏庭仍旧在问:“说说看,想和谁。”
他的声音一次比一次低沉,最后低到只剩气音。
像是狡猾的狐狸变换声线,以此蛊惑猎物。
酥麻感是从心脏开始,逐渐遍布全身。
她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没出息,几个吻,几句话,就让她来了感觉。
她红着脸,松开了攥着床单的手,伸手去推他:“你不要......不要亲了。”
近距离看她脸颊绯意,白皙细腻的皮肤下,肉眼可见浮出一抹浅粉,并且还有加深的趋势。
不住颤动的睫毛,甚至不争气的夹杂水雾。
段柏庭替她轻轻擦去,明知故问:“怎么哭了。”
她靠在他肩上,不许他看。
“没哭。你别欺负我。”
声音娇软,喉咙里还溢出两声像小动物的呜咽来。
他将人抱在怀里,低声问:“又被我吓哭了?”
这个“又”字,让宋婉月想起他们订婚前的那次见面。
原来他以为,她是被他吓哭的。
难怪会离开。
她当时还在心里埋怨,这个未婚夫一点也不善解人意,未婚妻哭成这样,不说上前安抚,反而还嫌烦。
“我那个时候不是被你吓哭的。”宋婉月轻声和他解释,“但也的确被你吓到了。你冷冰冰的,一句话都不说,就那么看着我。我一想到未来要和这么个冰块朝夕相处,我就害怕。”
听见她对自己的形容,他喉间发出一阵低沉的笑来,将她对自己的称呼在口中回味了一遍:“冰块。”
他又问她:“现在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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