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过目不忘的长相,最吸引人的还是她独特的气质。
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但总觉得,她这样的人就该被好好呵护对待。
像是一只精美昂贵的瓷器,需要放在层层保护的展示柜里。
远远看上一眼,都觉得足够了。
也并非说她是个一无是处的花瓶。
但就她的长相而言,哪怕她真的只是一个头脑空空的花瓶,也还是让人想要怜爱疼惜。
倒也的确如此,当下这只精美的花瓶不就正依偎在那个段家出了名,不苟言笑的男人怀中。
“段柏庭,蚊子有点多。”
她声音委屈,在这儿站了一会儿,脖子上就被咬了好几口。
冬天居然还有蚊子,是她最想象不到的。
加上她又特别招蚊虫。
段柏庭轻轻挥手替她驱赶,然后将她带离灯光烛火下。
有光亮的地方蚊虫多。
“还痒不痒。”
她摇摇头:“我要去和你家里的长辈打个招呼吗?”
“不用。”段柏庭把手里的毯子抖开,为她搭上,“他们都不在这儿。”
宋婉月往前看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那些年轻人,估计是段柏庭的弟弟妹妹们。
好几个看着都与她同龄,甚至还有些明显刚成年没多久的。
大部分的视线还没来得及从她身上收回。
宋婉月看了一圈后,小声庆幸:“还好我当时是和你联姻。”
段柏庭抬眸:“嗯?”
她笑了笑:“因为你最好看呀。”
他沉默片刻,喉间一阵短促的笑。
段衔玉在旁边看了一会,对自己这个嫂子甚是感兴趣。
他性子怪戾,从小被父母宠惯坏了。
凡是他觉得感兴趣的东西,不管合法还是不合法,他都要去尝试一遍。
所以虽说如今才二十五岁,却已经是三进宫。
无论如何,以段柏庭的性子,保持明面上的尊重与礼貌已经是最高礼仪。
段柏庭绝非心善之人,段衔玉可不信他会有如此纵容他人的时候。
说白了,当着祖宗的面作秀罢了。
要不怎么说他能成功呢,毕竟谁能考虑的如此周到。
段衔玉咬着烟,冷冷笑了一声。
宋婉月把毯子掀了,非要缩进他怀里撒娇:“毛毯不保暖,我要你抱着我。”
段柏庭解开扣子,将她裹进大衣。
宋婉月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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