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疼都能忍。”商珩玩味的笑了声,看向段柏庭,“你老婆看着娇气,还挺彪悍啊。”
宋婉月一听到他话里最后两个字,瞬间就炸毛了。
因为牙疼,没办法太用力说话。
即使生气,说话也是绵软腔调,叫人听不出多少怒气来。
“你才彪悍呢。”
商珩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这么有活力,牙不疼了?”
本来牙疼就难受,还要被气。
宋婉月委屈地站起身,抱着段柏庭的胳膊:“我们换一家医院吧。”
段柏庭看了眼时间,这个点大部分牙科诊所还没开门。
医院也没到上班时间。
她又疼成这样。
段柏庭出言安抚完她,又去让商珩少说两句。
听见他自然熟络的语气,宋婉月愣了一下,扯扯段柏庭的袖子,小声问他:“他是你朋友?”
“不算。”他又把她按回椅子重新坐好,“他是席阳的朋友,我跟他只算认识。”
“那就好。”
见她长松一口气,商珩这人长得有点痞里痞气,再加上说话一口地道的京片子。
说起话来,给人一种不着调的感觉;“怎么着,和我是朋友很丢人吗?”
宋婉月冲他眯眼勾唇,非常敷衍的假笑:“没有,怎么会。和你当朋友简直是毕生荣幸,烧高香都求不来的。”
她性子骄纵,喜好厌恶异常分明,装都懒得装。
商珩被她一通阴阳怪气,竟有些不适应。
不管在哪,向来都是受尽追捧的他,几时受过这种待遇。
愣怔过后,倒觉得新鲜。
他也不介意,低头写着病例,还不忘夸上她一句:“你老婆挺特别的,很有意思。”
宋婉月在段柏庭怀里,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什么狗血无脑偶像剧里的老土台词。
因为宋婉月现在智齿还处在发炎阶段,暂时没办法拔掉,只能先消炎。
他开了些药,又让护士带着她去拍个牙片。
片子出来后,他摸着下巴端详了一会。
形状和位置都还好,也能免受一些多余的罪。
商珩和段柏庭确认了时间,最后定在一周后的下午。
终于能走了。
宋婉月刚松一口气,商珩在后面洗完手:“一起吃个早饭吧,正好席阳也快到了。”
外面天色早亮了,带着独属北城凛冬的寒意。
整座城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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