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我在武夷山的茶叶拍卖会上拍来的,您尝尝味道如何。”
身体素质再好,也顶不住长达十多个小时的舟车劳顿。
段柏庭的声音仍旧带着沙哑,他懒得开口,皮笑肉不笑地扬起一道浅淡的弧度,拿起面前半满的茶杯。
武夷山的大红袍确实比其他地方的醇正,但他无心品茶,对茶艺也不感兴趣。
“许董提前一个月就开始谋划这顿饭局。”他抬眸,眼底带着洞察一切,却又不点明的沉冷,“应该不是为了让我过来品茶吧。”
心思被看穿,男人露出点尴尬的笑来。
他此番的确是有求于他。
现如今段柏庭一家独大,甚至可以说是垄断整条经济命脉。
自己的公司出了点问题,若不是实在找不出法子,他也不敢贸然来找段柏庭。
面前这个男人,年纪不大,城府极深。
段家在整个京圈都属于人人见了都得退避三舍敬而远之的猛禽。
没一个善类。
十年前的那场内乱动荡,至今还在私下被人津津乐道。
但无人敢搬到明面上来讲。
毕竟得罪了段家,无疑是斩断自己在北城的所有容身地。
那场内乱之中,容家站错队,昔日风光尽数散尽。
世界百强企业宣布破产令人唏嘘。
男人自知段柏庭也不是什么善类,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罢了。
但有求于他,也不得不放低姿态。
他向段柏庭赔着笑脸:“段总刚从迪拜回来,舟车劳顿想比甚是乏累。先按一按,捏捏肩,舒缓下筋骨。”
方才还跪坐沏茶的茶艺师温顺起身。
盖在腿上的毛毯拿开后,是短到刚遮住臀部的短裙。
人一旦有钱有权之后,内心会比平常人更加空虚
往往这种时候,就需要在其他地方寻求刺激。
譬如,女人。
男人笑容暧昧:“我还有点私事需要处理,可能会暂时离开一个小时,还望段总见谅。”
不光体贴的留出独处空间,甚至还着重点明了自己离开的时间。
从进包厢后,段柏庭身上的外套就脱了。
里面暖气给的实在太足,加上围炉煮茶的火炉就在手边。
段柏庭松了松领结,让那股紧束感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