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她本就绵软的音色,更加有种小猫呜咽的感觉了。
她一脸认真,像吓唬小孩那样吓唬他:“你要再不去的话,就该尿床上啦!”
后面的叹词语气加重。
段柏庭使劲压了压唇角的弧度,轻轻别开目光。
漫不经心的两个字:“是吗。”
他最后还是遂了她的意,任由她将四肢健全的自己扶去洗手间。
其间少不了肢体接触,她身上的裙子又实在单薄。
段柏庭也只穿了件衬衣。
室温高,馨香暖意。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有些粗重,他伸手指指门外:“出去。”
宋婉月没动:“我又不是没看过,你害什么羞。”
别说看了,她还......过和......过。
段柏庭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宋婉月被看的有些心虚,往后退了一步:“这样总行了吧?”
他仍旧淡着神色,不为所动。
宋婉月只能退到玻璃门后,但人还在浴室里:“这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段柏庭将门关上。
数秒后,宋婉月没有听见里面的任何动静。
她迟疑开口:“还没好吗?”
里面仍旧没声音。
她不放心,冒着段柏庭会生气的危险,将门打开。
见他早已穿戴整齐,此时开了窗,站在窗边抽烟。
宋婉月皱眉嘀咕一句:“都咳成这样了还抽烟。”
她问他:“你好了吗,好了我扶你出去。”
他掸了掸烟灰,神色罕见的不太自然:“你先出去,不用管我。”
宋婉月不明所以:“为什么,难道你......”
话还没说完,她愣了愣。
生理课上说过,男性的某个部位在充血状态下,是没办法......
段柏庭眉头越皱越深。
一贯淡冷的眼底显露些许燥闷:“出去。”
宋婉月听话的“哦”了一声。
走了两步,又停下。
她回身看着他,支支吾吾:“你......这样,是......是因为......我吗?”
他靠着墙,看了眼她身上的裙子,深喘了口气:“还能因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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