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柏庭平日里就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淡漠神情,工作时更甚。
时刻冷着一张脸,仿佛看你一眼都能瞬间将你冻住。
气压低的有些骇人。
或许是察觉到了她紧追不舍的目光,男人从容地抬起头。
镜片之下那双淡漠深邃的眼,与她的视线对上。
宋婉月握着勺子的手往后缩了缩,有些紧张的假装打量起四周装潢。
段柏庭却没有收回目光,而是摘了眼镜,随手搁置在一旁。
眼镜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
宋婉月有感而发。
戴上之后的段柏庭有种斯文清隽的温润,可没了那层镜片做阻挡之后,压迫扑面而来。
她被那个淡漠的眼神震慑到,嘴里那口粥也忘了咽。
呆呆的看着他。
段柏庭似乎意识到什么,将电脑合上,拿了烟盒起身:“我出去抽根烟。”
宋婉月盯着他的背影。
修长而挺拔,寒冬里仍旧矗立的松柏。
女人都是慕强的。
段柏庭身上那种站在山巅,睥睨众生的淡然,倒是令她有几分心动。
环形露台,开了半扇窗。
宋婉月小口吃着粥,目光却追随着他。
看他叼着烟,低头点火,左手半拢挡风。
灰白烟雾腾升的同时,他也一并抬起了头。
望向远处的夜景,眼神空洞却又幽深。
有些时候,宋婉月觉得,他其实也有很多心事。
只是他的心事从不外露。
太过深沉内敛的人,是不愿被人看穿自己的。
宋婉月喝完粥就离开了,回了自己的标间。
就目前来说,她暂时还不希望自己与段柏庭的关系被别人知道。
之前那顿饭局,估计是段柏庭警告过,居然一点风声都没露出来。
早已等候多时的小何看见她了,立马迎上去:“段总没对你做什么吧?”
看他这副焦急神情,宋婉月的虚荣心得到满足。
看来连他都觉得,自己的魅力大到让不近女色的段柏庭也为之倾倒。
她让小何放心:“他没对我做什么。”
小何这才松了一口气:“没动手就好。你也是,连段总都敢冲撞。那些传闻虽然听着离谱了些,但也不可能空穴来风。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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