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月不知如何接话,尴尬的笑了笑:“可我比较喜欢女儿。”
江知晚说:“这简单啊,双数是儿子,单数就是女儿。”
宋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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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景恒谈及自己新起的项目,正好与谈一资本的专业对口。
话里话外都是希望能够得到他的注资。
当然,如果能合作那就再好不过。
“先前因为政策原因没有开起来,如今又正好赶上经济萧条,无奈只能一拖再拖。可发展路线和主要规划早就成型,稳赚不赔的买卖。”
舞台上,是拍卖开场前的苏州评弹。
段柏庭没有直接拒绝,而是淡声敷衍过去:“今天这场合,好像不适合用来谈生意。”
平日总是喜怒不显的沉静模样,让人很难瞧出他当下的情绪。
可这不见起伏的一番话,明显给出了提醒。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男人在心里猛捏一把汗,便闭口不提工作上的事情。
转而将话题移到宋婉月身上:“先前听人提起宋老的孙女天香国色,还以为是夸大其词。今日一见,倒是那些人将话说的保守了。”
段柏庭微微抬眼,一侧雅座,宋婉月神情认真地欣赏评弹。
灯光下,她皮肤白的像是被虚化过,与旁人似不在同一图层。
段柏庭幅度不大的轻扯嘴角,把玩起桌上的摆件:“是吗。”
漫不经心的语气,但依稀听辨出一些愉悦来。
屈景恒时刻注意着他的情绪变化,唯恐自己说错话将人给得罪。
见他神情放松,顿时松下一口气。
看来外界传言也不能全信。
前阵子不知是哪里传出来的风声,说是婚后不久,段柏庭就远赴海外,留自己的新妇独守空房。
分割两地,明显是毫无感情可言。
可如今......
男人往旁看了一眼,那个与他夫人同坐一桌,认真听评弹的小姑娘。
夭桃秾李,远山芙蓉。恐怕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
宋家是世家贵族,明清时期就声名远播。
祖上出尽文人,正一品太傅,到从三品参政,那都是叫得上名号的。
族谱拿出来,随便往前翻翻,有些名字在教科书里还能找到。
做为宋家独女,宋婉月自然是京圈众人争相追捧的联姻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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