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了人工智能、电子工程和生物技术。
六年时间就将这个行业做到了全国顶尖。
算下时间,如果传言不虚的话,创始人如今二十六岁。
那么他创办谈一资本的时候也才刚二十。
自己二十岁的时候在干嘛?
宋婉月回想了一下。
两个月后是她二十三岁的生日,二十岁也不过两年前。
那个时候她满世界的看秀看展,进出各大拍卖会,过着挥金如土、奢靡享乐的大小姐生活。
小何安静了没几分钟,又过来和她交头接耳:“你说公司该不会让我们来填补这个巨大亏损吧?”
她从专业角度和他分析:“还没到那步就别贷款担心了。而且根据《工资支付暂行规定》第十六条,就算是需要赔偿,每月扣除的金额也不能超过当月工资的百分之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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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陶姐回到办公室,脸色比刚才白了三个度。
面对部门同事的关心,她反过来安慰他们:“没什么,事情差不多都解决了,你们不用担心。”
小何听了她的话,激动的眼睛都瞪圆了:“那我们应该不会被开了吧?”
陶姐让他先把眼泪擦干净,这算什么样子。
她恢复到往日的雷厉风行:“都别丧着一张脸了,赶紧把手头上的工作都做完。前天的风险评估做了没有?董事会那边下班前要给答复。小何,你白天发给我的合同格式不太对,记得改一下。”
部门的氛围又回到出事前的繁忙与高压,仿佛这场持续整整一周的战役终于尘埃落定。
宋婉月却眼尖的注意到了陶姐手里的文件。
出去前还密封着,这会变成了一张张被揉皱撕烂的合同纸。
她刚刚,应该是被叫去了董事办。
下班时间,宋婉月是整个部门第一个走的。
——只有她完成了工作。
电梯内其他部门在讨论,今天刘副董发了好大的脾气。
“他当着那么多人把合同砸到陶姐脸上,还骂的那么难听。我真的觉得有点过分了。”
“对啊,陶姐都说愿意承担公司亏损,主动离职。刘副董居然还要在业内封杀她,这不是赶尽杀绝吗。被我们公司封杀过的,还有谁家敢要?”
“刘副董不一直都这样吗,拿着鸡毛当令箭。段总名下产业众多,最近又在拓展海外市场,谈一资本上市后他就没再管过了,所以刘副董就觉得自己是老大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