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
她又强调了一点:“并不是说小提琴拉不好就可以转中提,两者虽然共通,但是难点不一样,中提琴手除了需要具备小提琴手的一切技能以外,对于指法和力度要求更高,这就要看孩子的自身条件如何了。”
温静语看了看手里的排课表,建议道:“各位可以先让孩子们来上一堂体验课,毕竟兴趣才是最好的老师,他们的自我意愿还是很重要的,合不合适,要试过才知道。”
好不容易送走了家长们,原本拥挤的商谈室瞬间变得空空荡荡,温静语正想伸个懒腰,前台姑娘就拿着她的手机走了进来。
“温老师,辛苦了,你的手机落在琴房了,刚刚响了好几声。”
“谢谢啊。”
温静语接过手机,上头显示着好几个未接来电,全是梁肖寒打来的。
她顺手拨了回去。
“喂。”
“在干嘛呢,温公主。”
“我还能干嘛,在琴房。”
梁肖寒调侃:“那我得尊称一声温老师了。”
“说重点。”温静语根本不跟他客气。
“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吃饭?订了御茗轩的位置,有你念了很久的头手黄油蟹。”
温静语挑眉:“几点?”
“六点半,我提前在门口等你。”
“好。”
到了下午下班时间,温静语临走前拐弯去了趟卫生间,简单补了个妆才出发。
御茗轩是四季酒店旗下的中餐厅,距离佑禾大厦有二十多分钟的车程,晚高峰路况差,等温静语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时间刚刚好。
出租车司机刚把车停稳,泊车人员还没来得及靠近,等在门口的梁肖寒就抢先一步替她打开了后座门。
“温公主,您请。”他笑得没脸没皮。
私底下怎么打趣都行,有陌生人在场的情况下他还要这样喊她,这让温静语略感羞耻。
她是出了名的冷脸,略带攻击性的明晰五官以及清冷气质的加成,导致她不笑的时候就是一副看起来很难接近的模样,这是当初上高中时,班里同学对她统一的初印象。
梁肖寒一开始也不是坐在她后排的,两人在同一个小组,作为组长的温静语要负责收作业,但每回梁肖寒都要拖,甚至找各种借口不交作业。
性格使然,温静语懒得催他,总是默默掐着时间点,收不上来她也不强求。
渐渐地,她对梁肖寒的所作所为也就习惯了,好几次甚至直接忽略他。
梁肖寒抱怨她脾气臭,温静语也不会解释。
时间久了,他就给她起了个“温公主”的别称,说她跟傲娇的公主一样,太难伺候。
这一喊就是十多年。
餐厅挨着酒店的后花园,要穿过大堂再拐一条长廊。
前方就是客房部直梯,温静语背着琴盒和梁肖寒并肩走着,她身旁这人刚说到高中趣事,下一秒却突然噤了声。
她抬头望去,梁肖寒还没来得及撤下的笑容就凝在嘴边,只是黑眸里已经浮起一层坚硬冰凌。
温静语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有两道相互依偎的身影从客房部电梯走出,直直地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而来。
她暗吸一口气,那两人她也认识。
其中那位人高马大的中年男子正是梁肖寒的父亲梁韫宽,而他怀里搂着的女人,居然是梁肖寒的前女友,施雨濛。
难怪梁肖寒瞬间变了气场,这泼天的狗血终究是洒到了他的头上。
很显然,那两人也看见了他们,温静语不希望在公共场合生事,低头拽了拽梁肖寒的衣角,暗示他加快脚步。
人是被她拽动了,只是步伐缓慢,慢到可以忽略不计。
她悄悄观察着他的脸色,好歹是在商场摸爬滚打过的,此刻震惊和愤怒的情绪已经被他收敛无痕,取而代之的是唇边那抹若有似无的讥笑。
梁肖寒突然抬手揽过温静语的肩膀,将她牢牢扣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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