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吐了一口烟雾。
“咳......”汪雨韵呛得直咳嗽。
“是吗？那是你没有见识过我华程阳的手段了？”他拿着手中还在烟燃的烟蒂，在汪雨韵的脸颊周围徘徊。
“华程阳......有什么话我们可以好好说。就算你心里有气......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原因？
你先是砸了我的店，现在又这样对我，你可知道这是......这是犯罪的吗？啊......”
华程阳捏紧了女人的下颌，冷酷的说：“你不知道是什么事吗？
昨天就在这里，你们店中这些杂碎，是如何对待白家的小姐的？
对面就是汪家的总公司，你怎会不知道？”
汪雨韵是知道的，只是她并没有当回事。
想着白晴雪又没有告知店员，她是白家的千金大小姐。再加上她之前在白芷若那里受到的侮辱，她的员工就当是在帮她报复白芷若了。
“我......我不知道。
白小姐她......她有来我们店里吗？她来做什么？
买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