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犯河水。至于什么时候再开启争端,由你们决定,而不是我。”
“这就完了?”潘家父子都一愣。
“怎么,还想我找你们要点赔偿金?算了吧,我看不上,还会背上勒索的罪名,我不会那么傻。行了,就这样吧。”徐松挂断了电话。
“哇!”
车厢里瞬间响起三个女人的感叹声。
“哥,你好MAN呀!”徐燕眼睛里全是崇拜的小心心。
“老板,你太帅了,可惜我在开车,不能一睹你的威严,光靠耳朵听,远远不够呀。”桂妮娜也在拍马屁。
毛婉萍什么也没说,但含情脉脉,加上满是小心心的眼睛,已经完全表露了她现在的心态。
徐松虚荣感爆棚:“基操,哈哈哈,基操。”
真正高兴的,是解决了一个大敌。他自己倒是不怕,他是担心亲朋好友受到牵连。潘家有顾忌,他何尝没有?
这个时候就看谁先撑不住。好在,穿鞋的怕光脚的,这个道理大多数时候都行得通。
因为在泸山已经没有房子了,徐父徐母回来就住在自己大哥家里。
徐松这个大伯是一般的小市民,虽然自私,但没什么坏心思,但大伯母却是一个典型的势利眼。所以在徐松他们家最没落的时候,除了过年,两家基本上没有什么来往。
而当徐松发达了,也是大伯这家,最先和父母取得联系的亲戚家。如果不是看在自己的母亲就住在大伯家里,徐父也不会住在这里。
现在最有出息的这个人来了,大伯母热情得就像徐松是她亲生的一样。
徐松全程微笑、热情,看不出一点不妥,反而是徐燕,一直绷着脸,只有在面对父母和奶奶的时候,才会露出笑容。
上完香,大伯和其他同行的亲戚都极力挽留,让徐松一家至少吃顿午饭再走,可是徐松站出来婉拒了,理由就是还要去外公外婆家呢。
实际上外公外婆家也没有什么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