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贼马上要杀来了,我护你杀出去。”
觉远叹了口气道:“我八十多岁的人了,能跑到哪里去,身在少林寺已有三十多岁了,眼下寺庙蒙难,我如何忍心。”
昙宗颇是焦急,言道:“师父,方丈他们都走了,我们留下又有何用。”
觉远双手合十摇了摇头言道:“你们走吧。”
就在昙宗急得团团转时,李重九见了也不说话,直接上前将觉远背负在身上。
昙宗见了以为李重九要对觉远不利,又惊又怒喝道:“你要做什么?”
李重九当下言道:“昙宗,事到如今,也顾不得那么多,我背着觉远师父,你在前护卫,我们一起冲下杀去。”
觉远摇了摇头,言道:“不可,不可。”
当下昙宗敬重觉远本是万万不敢如此,可是李重九却没有这么顾虑,言道:“还不快在前面带路。”
“是。”昙宗大喜道了一句,当下舞着铁杵在前带路。
冲到大雄宝殿之时,前方正是一片人声喧哗。
十几名流贼正巧阻挡在前面,正擒着两名女子正要劫辱,李重九看见这十几人皆是披着皮甲,显然不是一般的流贼,而当中为首之人,更是铁甲在身,显然是头目。
李重九刚要喝止,言道快退,但昙宗是个莽汉不知避走,大喝一声冲突前去。
再说流贼头目郭三斤,乃是本地人,本是府兵要去辽东服兵役的,但是觉得一路之上路途辛苦,于是杀了校尉带了几十名弟兄,半路逃亡。
郭三斤回到家乡附近时,正好遇上了上千名从荥阳而来黄河水灾,无处可去的流民,于是两边正好聚拢在一处。
郭三斤心道反正逃役是死,自己还不如乘死前风光一回,于是率流民攻破了崇阳县,将以后欺压在自己头上的县令狗官杀了,并在附近大肆抢掠。
眼下郭三斤率众杀上少林寺,是本想抢过冬的粮食的,这样皇家供奉的佛寺本就有不少囤粮。结果郭三斤他们一到,僧众们连抵抗也没有,就四散而逃。
郭三斤也觉得应该如此,县城都被攻破了,何况一个寺庙,当下不以为意,正好这时手下将那袁家的女子救下,送到自己面前。
对郭三斤而言,造反所为何事,不就是保住性命后,再日日吃得饱饭,最后玩一玩以前觉得高不可攀的女人。
这袁家小姐在崇阳县之中,也算得是绝色。郭三斤早就听闻过她的名字,以往自己连看她脚指头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但是眼下自己就要上她,而且还在庄严的大雄宝殿。
郭三斤已是将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玷污佛堂算什么,越是如此他越有一番快意。
当下他令四下兄弟看住,自己抓着这袁家小姐,就要进入大殿。反正少林寺和尚都逃了,还什么可担心的。
而这时候,昙宗舞着铁杵,翻身上前,几名流贼原本皆是府兵,也有点身手,见一个大和尚舞着铁棍上前,也没太放在心上。不过这一下倒是叫他们瞎了眼。
“昙宗,不可伤人!”觉远在李重九背后大声喝止。
只听砰地一声,流贼的脑袋犹如西瓜般爆裂。“阿弥陀佛!”觉远摇了摇头,开始念诵佛经。
昙宗手下不停,砰砰地连响,那流贼好似李重九以前看得那打地鼠游戏,个个是脑袋开裂,无一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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