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而今幽州军的勇猛善战,令夏军也是吃惊不已。王伏宝何人,夏军第一骁将。他与其麾下的士卒,乃是夏军一等一的精锐,但却与对面的敌军,打的旗鼓相当也就罢了,但幽州军这训练有素,配合默契的战法,却深深印在他们脑中,
窦建德亦是默然,一旁凌敬看出窦建德脸上凝重之色,言道:“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此乃有燕丹遗风,士卒堪比关中锐卒,为天下之雄,而李重九的府兵,操练更不同于朝廷府兵,朝廷的府兵若平时没有战事或是上番,春夏秋三季耕种,冬季校阅练兵,操练最多不足百日,而我听说,幽州军的府兵平时都是不事生产,每年操练都在三百日以上,故而才如此精锐。”
听凌敬之言,刘黑闼等大将,不由震惊问道:“李重九扈养如此多牙兵,哪里有这般多的开支?”
在夏军将领眼底,完全脱产的常备军,只有将领身边的亲兵牙兵才有可能。如此刘黑闼这样的大将,扈从的牙兵也不过数百人而已。
凌敬言道:“李重九有幽州,太原两郡之富庶,还有怀荒,御夷二镇与番人互市的钱粮所得,还向民间借贷,方才有这般多钱粮养兵,况且即便如此整个幽州的府兵,也不过三万多人而已。”
窦建德看了凌敬一眼,言道:“可是我夏军十万人马,也只有一个王伏宝啊。”
随着战事进行,被窦建德誉为十万军中,唯独一人的王伏宝也陷入了苦战,幽州军的盾阵枪阵,大大抵消了他的个人勇武的勇武之地,令其陷入疲战。
王伏宝亦是人,人有气力尽时,现在他喘息加剧,当下退后数步,让副将顶上去,自己歇一口气。王伏宝一疲,夏军的冲击势头也是暂时停止。
作为主帅观战的李重九看到这一幕,言道:“夏军攻势已疲,但渡河已有三千之众,若是再坚持一下,我怕前军不能抵挡。”
一旁姬川言道:“正是,虽有引诱夏军再添兵的打算,但我看王将军也是不能再战下去,否则我军再退后,八梢砲就够不着了夏军的浮桥。”
李重九点点头,言道:“正室,立即吹号,令周书佐他们射石脂弹。”
在距离河边两百五十步之处,周书佐和李作匠二人,正率着数百名士卒,站在八门八梢砲之前。
周书佐正在几名作匠坊的新丁前,言道:“上次攻打太原郡时,某就凭着这大家伙,轰破城楼了!你们不要慌,这里不就是血腥味重了点,就和平日在校场时一般操作,打准了,使君会有重赏。”
几名新作匠纷纷点头,但脸上仍是毫无血色的苍白,初经战场之人都是如此一般的表现。
周书佐一副久经沙场模样,哼了一声言道:“不要给我丢人。”
一名作匠言道:“书佐,一会真的要上石脂弹,这是我们作匠坊,两个月前才研制而出的,因为太过珍贵,当初从西域商人那,重金才购得五十斤石脂。当初书佐你说太贵,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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