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如今能得偿所愿还得来感谢我们呢。”
不巧的是,孟家门板很隔音。
孟莺站在外面,什么都没听见。
自然也不知道她的好哥哥早已在暗地里为她找了个‘品行兼修’的夫婿。
“哥哥,我能进来吗?”
..
翌日。
去送葬前,家里陆陆续续来了些宾客。
孟莺坚持为父亲守灵三日,也哭了三日,眼睛下的黑眼圈十分明显,脸色憔悴苍白,不得不强撑起精神应付今日的场合。
有哥哥压着,二叔一家没敢在今日再乱闹。
孟家早些年就已经家道中落了,在京港顶多算是有点小钱,比大部分的普通人强,但依旧够不上京港的顶层圈子。
至于为什么京港第一名门的顾家会派了小少爷顾斯尔前来吊唁。
完全是靠着已去世的孟夫人和周家主母年少时有那么一点交情,顾家那边勉强卖了个面子。
灵堂内。
众人进进出出,甚是忙碌。
一个年轻男人倚靠在墙边悠闲地啃咬着手中苹果,唇齿间发出清脆的咬合声。
卷发随意垂落在额头,两侧耳垂佩戴圆形耳环,眼眸狭长,眼睑青灰,俨然一副病态。
就这张脸,无人不知他是京港有名的变态疯狗。
顾斯尔俯视着正跪在蒲团上面无表情烧纸的女人,口吻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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