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睡醒之后,杨春生又带着一家人去了一块小的麦地,大约有个一亩左右,忙活到傍晚,这才割完。
割完麦子后,一家人开始往架子车上码麦垛子,没多久架子车就被装满,运了两趟才把地里的麦子都拉回小院的棚子下面。
吃过晚饭,收拾完后,一家人用中午晒在院子里的水擦洗完身子,回到屋里倒在炕上就睡了,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像一支交响乐,响彻这土坯房的东西屋里。
次日,天不亮,一家人又继续着昨天的生活。
不过今天的过程显然快了不少,刚到晌午,六亩地的麦子就割完了。
众人欢天喜地的回家做饭吃饭。
睡到下午起来,来到地里,杨春生先是码好一车麦子,把车交给媳妇儿和小儿子之后,就带着大儿子去父亲那边帮着割麦子。
他家剩了不到六亩地,父亲和弟弟那边还有十亩麦子没有割,自己带着儿子去忙活一下午,也能帮着割上一亩地地,再加上父亲和弟弟一家人,明天就能割完。
收麦又称抢麦,就是与老天爷抢粮食,六月份的天气变化莫测,上一秒还晴空万里,下一秒就有可能大雨倾盆。
只有把麦子割下来才能安心。
杨春生带着杨兴文走到地里的时候,就看到一大家子正在地里忙活着。
杨开山看到大儿子过来了,点点头,伸手指了指地头的另一侧,又继续忙活起来。
杨春生看到之后连连点头,父子俩虽然没有说话,却已经完成了一次交流。
杨春生带着儿子,从地头的另一侧割起麦子。
杨兴武拉着架子车走进院子,把麦子码放好,又去地里把剩下的麦子都拉了回来,临走前一家人又沿着麦地找了好几遍,生怕有麦穗遗落在田里。
把最后一车麦子码放好之后,杨兴武跟着母亲又去了爷爷家的地里帮忙干活。
刚走到地里,就听到有人吆喝。
“西果,西果儿了啊!甜的很,甜的很,不甜不要钱了啊!”
杨小红有些蔫了吧唧,听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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