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了几颗开心果，确实是商场和超市里售卖的休闲食品。
程语菲有仓库的钥匙，可以随时取货。
但萧毅这个大忙人，她可不是时常能见到。
从兜里掏出小雨伞，就地和萧毅遛鸟。
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刺激，带给人耳目一新的感受。
白云饭庄的包厢，几乎成了萧毅的谈判胜地。
正如赵继明是至尊VIP客户，他也混了个脸熟。
大堂经理邹明德赠送其一张饭店金卡，不仅有包厢预订优先权，还能获取专属折扣。
没点身份，根本拿不到这张金卡。
萧毅明白自己开始有个人价值，而不是需要借助豪车撑场面。
已经从小透明，逐渐向成功商人蜕变。
陈德海同样是大老板，只有两人出席的餐桌，丝毫不显得冷清。
萧毅待服务员点完单，开门见山道：“陈老板，我得向您借点人手，把控工程建设的安全和质量。”
陈德海闻言开怀大笑：“萧老板，你可真是心大。从我手里抢到项目，还得让我帮你做嫁衣。一次不成，还得两次。”
“如果我没这个本事，您也不会屈尊与我合作。”萧毅净拣好话说。
陈德海感叹后生可畏。
啥事都看得很透彻。
商人重利轻别离，无利可图的项目，根本不会上心。
如果有人肯舍弃利益，去做利他的项目，可以称之为良心企业家。
萧毅具备这种潜质。
前不久刚去西江考察，听说又去了趟乡村。
放着龙城这么好的基础盘不利用，反而屡次主动给自己的商路增加难度。
至少在陈德海几十年的商海沉浮中，没有遇见过这种先例。
“咱们都是商人，不妨直说。我费心费力地帮你，能得到什么好处？”陈德海和萧毅非亲非故，确实没必要如此上心。
“除了金钱收益，当然还有未来的好处。”
“说来听听。”
“有言在先，您可不能生气。”
“我不生气，你有话尽管说。”
萧毅略微凑近些：“我很年轻，还能在商海里打拼几十年，到时候您要是让陈冲接班，我还能帮他托底。不是吗？”
陈德海只有一个宝贝儿子。
虽然嘴上说着不会传给他，私心还是希望陈冲能继承家业。
萧毅的一句话，瞬间拿捏了一位老父亲的心。
可谓无往而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