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白死。
看见庚帖出现在公堂上的时候,王安和和王允相互对视了一眼,似乎有些不解。
但当邹夫人和走进说出他家家底被败光,不得不找商贾女结亲,用对方的嫁妆填补家庭的时候,王安和恼羞成怒道:“岂有此理,不过三万两就想要我家嫡子的正头大娘子的身份?笑话!”
“我王家在京城祖产颇多,产业丰饶,哪里有你说的那样!”
前半句可能是真的,毕竟三万两对于一个在京城扎根数年的官宦人家来说确实是不够分量。
温庆明也相信。
但后半句就不太对劲儿了,温庆明拍了下惊堂木,道:“王大人可还记得上月从汇丰钱庄借走的三千两?”
若不是家中钱财吃紧,他何苦去钱庄借钱?
温庆明知道这个还是因为那个钱庄是他老婆陆巧兰带来的嫁妆,这才偶然得知了光禄寺少卿王家竟然还需要在外面借钱度日。
“这……”显然是没有想到温庆明会知道这件事情,王安和一下子愣住了,结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解释来。
正此时,一个年迈的老妇由家人搀着闯入了公堂之上。
她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哭嚎起来,对着温庆明道:“我家大业大,何苦为了三万两银子娶亲,你们又凭什么将我儿捉来!”
这是王家的祖母,王安和的娘亲。
身有诰命,温庆明一时也不能将人撵下去。
便叫人给老太太拿了张椅子来。
温庆明又转向王安和道:“你家中银钱吃紧,这是事实吧?”
“……”既然已经被查到,王安和咬着后槽牙,也只能点了点头。
温庆明又道:“去冀州邹家提亲的人是你家的管家,带着的腰牌都是你家的,这也是事实吧?”
卓子墨来之前准备的齐备,找人按照邹夫人和小邹进的描述画了提亲之人的画像,还有令牌。
经确认的确就是王家的管家,腰牌也是独属于王家的。
王安和也接过看了一看,看完也是愣住了,嘴上不停的嘟囔道:“不对啊,这不是我做的啊。”
温庆明此时已经变了脸色,惊堂木在案桌上一拍,怒声道:“证据确凿,王安和你还不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