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甸的银子抛给苏俊业,朗声道:“叶子,接着!三百两一分不少,不过子钱我老头子可就没有了哈。”
“师傅你这是说哪里的话,借您钱哪还需要什么子钱!”
苏俊业手一松,将男人直接扔在地上。
沉甸甸的银子捧在手心里,他的神色略带不忍。
指挥使邓大人今年六十有九,曾在战场杀敌于阵前,原可以步步高升进京为官,但因要赡养老父老母,便回到渝州做了一个小小的南城兵马司指挥使。
俸禄不多,还要奉养一家老小。
他性子豪爽,与人为善,又十分心慈,所以不管是城中百姓还是下属官员都非常敬重他。
可命运总爱玩弄好人。
邓铭好不容易熬到父母百年,可偏偏老妻又生了重病。
兵马司指挥使俸禄养家已经很是艰难,邓铭无力给老妻治病,悔恨难当。
苏俊业偶然间得知这事,心下不忍,于是自掏腰包借了三百两银子给邓铭。
说是借的,不过是为了维护师傅的面子,实际上他也并没有想要对方还钱的。
但是眼下,小人在侧,这钱是无论如何都得收下的。
苏俊业咬着后槽牙,心中默默叹息一声苍天无眼。
此时,邓铭迈步过来,视线落在地上人身上。
“王超,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随即,他狠狠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身上。
语气平静却充满威严:“我待你和叶子都是视如己出,没想到却养出你这么个冤孽来,狗东西!你现在去告啊!”
“师傅!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王超也意识到了自己此刻的处境,抱着邓铭的大腿不停告饶。
一时间什么猪油蒙心、被鬼遮眼,各种各样的理由都开始往外蹦。
邓铭却只是嫌恶的看了他一眼,似是怕沾上什么秽物一般,冷声道:“明日起,辖区内的牢狱之事由你来接管。”
王超闻言,心下大惊,跪在地上便开始告饶。
这南城是渝州主城之中最为鱼龙混杂的地方。
这里街市蜿蜒,花楼赌坊极多,鸡鸣狗盗之事也十分常见。
近年来,更是有许多杀人放火的凶恶之辈。
王超能力差胆子小的,很害怕得罪人以后会遭人报复。
所以从来不敢插手牢狱之事。
苏俊业讲义气,便将这活儿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如今邓铭开了口,苏俊业又叫自己得罪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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