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振衣袖,张玉堂转身而走:
“李勇、阿宝、娇容咱们走,离开这开这个肮脏的地方,莫要让这些考场的乌烟瘴气平白污了咱们的眼睛。”
“严惩!”
“严惩考场舞弊的人!”
“考场舞弊,文人蒙羞啊!”
“这是国之蛀虫,必须斩首示众。”
群情汹涌,无数的考生赤着脚丫子,挽起袖子,向着陈伦逼来。
“都给我挡住!”
陈伦看着来势汹汹的书生们,肝胆俱裂,万念俱灰。
“大人,恕手下无能。”
李公甫把手里的朴刀咣当一声仍在地上:
“属下羞于与你这种人为伍,这捕头之职,只要大人还在位一天,我便一天不干了。”
“大人想要拦住这些寒窗苦读的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扔下朴刀,转身潇洒的离去。
脚步匆匆,看着张玉堂身后的许娇容,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似曾相识,宛如是前世注定的缘分,这一世,可能够终成眷属?
“难道真有一见钟情?”
李公甫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骚动:
“似乎自从上次看见你,我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你,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病了吗?”
一旁的许仙,眼看自己的姐姐、张公子等人都一一离开,也是皱着眉头,看了看被人群淹没的陈伦,转身向着许娇容追去。
“爹爹,真想不到,陈伦这么大的胆子,真敢徇私舞弊啊。”
远处的少女,看着汹涌的人群,樱红的嘴唇微微张起,明亮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他官做得好好的,锦衣玉食,又掌控一方的生杀大权,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中年人叹息一声,道:
“人啊,这就是欲壑难填,太过贪婪终将没有好下场。”
“阿虎,给八府巡按带话的人回来了吗?”
旁边有人应道:
“禀老爷,已经回来了,八府巡按即刻就到。”
“好,传朕的旨意,封许家为仁心医馆,封张家为圣师世家,张玉堂为白衣卿相。”
“是!”
另有人慌忙记下来,传递出去。
“走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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