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心,进入不闻不问之境。
管不了,我不管总行了吧。
“还请公子收留!”许娇容一敛衣裙,缓缓跪倒在尘埃:“奴家什么活,都能够做的。”
“这----”
张玉堂感觉自己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头,头大无比,只好无助的看向自己的老妈:
“这事儿,怎么办?”
张夫人白了自己儿子一眼,风情万种:“还能怎么办,这么娇滴滴的大姑娘送上门来,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还能推出去不成,收下就是,再说你手底下只有阿宝、李勇两个人伺候着,也没个婢女照看,叠被铺床的活儿,那些大男人怎么能做得好。”
“娘亲,不带这样说的!”张玉堂拉着张夫人的手,清脆的童音如铃声一样:“孩儿的纯洁如碧海蓝天一样,谁想过大姑娘、小媳妇的事儿。”
“哦---?”
张夫人嘴中拉着长长的余音:
“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收下,准备让娇容姑娘一个人流落在外,不管不顾,你娘亲我可没有这么的铁石心肠,你不收的话,娘亲可要收下了。”
“得了吧,还是我收下吧。”
看着老妈狡黠的笑容,张玉堂有一种被打败的感觉:“许姑娘,也不用你为奴为婢,你喜欢的话,就先在张府住下,等许大夫想通的时候,你随时都可以回去。”
看着一脸坚定的张玉堂,许娇容红润而富有光泽的薄唇,动了几次,最后低头道:“是,公子。”
低头轻语,温柔款款,娇媚可人,明艳美丽,好一个小家碧玉。
而沉默不语,静坐一旁的张员外听了张玉堂的处置,欣慰一笑,心道:“玉堂真是个好孩子,小小年纪,就想必参透了色是刮骨钢刀,不可多沾的道理---。”
看着张员外的笑脸,张夫人一瞪眼,张员外立马重新闭上眼睛:“这把刀比钢还钢,可怜我现如今年纪大了,力不从心,难以降龙伏虎-----”。
在大厅中吃过饭,顺便带着许娇容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早有张夫人让人前来,收拾好一间房子。
这间房子窗几明亮,面朝东方,一轮大日高挂,遍洒着金黄色的柔和光明。
“以后你就住这里吧。”
张玉堂把门推开,房里摆设着一干物件,粉红色绣床,秀气的梳妆台,梳妆台上,画眉、香袋、胭脂----一应俱全。
“这哪里是下人的房间,分明是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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