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传道之所,岂容外人喧哗,还不给我赶出去!”
张玉堂雄赳赳,气昂昂,大步流星走了过来,虎目生光,一扫永丰学堂的五人,朗声道:
“哪里来的泼皮书生,野蛮流氓,不负圣人教化,专来惹是生非。”
永丰学堂的几个书生,被张玉堂说的满脸通红,指着张玉堂道:
“你是谁,我等是永丰学堂的学子,前来是与明阳学堂以文会友的,你凭什么来横加指责?”
“以文会友?”
张玉堂冷笑一声,用手指指点了一遍,寒气森森:
“你!你!你!还有你!”
指过后,嘴角微微上扬,讥诮的笑着:
“就凭你们几棵歪脖子树,也配!”
“当然若是你们永丰学堂的周博文来了,也许还能勉强给我比试一下,至于明阳学堂的其他师兄,就凭你们纵使生的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的家伙,再回去读上一二十年,或许还有机会与小爷的师兄会上一会!”
张玉堂理也不理,不屑一顾,作势欲走。
“哼!大言不惭,难道明阳学堂中只是会教大言不惭,而没有真材实料的学子吗?这简直就是误人子弟,贻害不浅。”
永丰学堂来的五个人中,其中一人面冠如玉,英挺俊俏,看着张玉堂,讽刺道:
“我们只是永丰学堂中最低级的学子,学文虽然不好,对联、诗歌、文章更是不甚精通,不过,你们明阳学堂中几位赫赫有名的学子,却是谦虚的紧,故意输给我们这些低级的学子,真是虚怀若谷,令人敬仰的很。”
“是吗?”
张玉堂停下来,扫了五人一眼,厚颜无耻的道:
“既然知道是我明阳学堂师兄虚怀若谷,你还不感恩戴德,痛哭流涕,感激明阳学堂的师兄手下留情,反而堵在这里喧哗,是何道理,莫非一身的学问都学到狗身上去了。”
这里的事情,被明阳的学子传入内堂,苏定方听了,不屑一笑:
“不过是厚颜无耻,逞一时口快,若无真才实学,等一会现了原形,岂不是贻笑大方,让外人笑我明阳学堂无人!”
“无妨!”
教书先生望着外面,看着张玉堂为自己的学院争光,心中多少有些喜悦的说着:
“他不过是个孩子,输了也没什么,万一赢了,也是给学堂争取荣耀。”
“就他也能赢?”
苏定方鼻子里发出一声重音:
“他能识的几个字,念过几天书,不过是刚刚念过说文解字,听了几堂对联、押韵,若是他能赢的话,除非是黄河水底干,白昼星辰现。”
而永丰学堂的人,看着粉雕玉琢的张玉堂,显然也没有把这个孩子放在眼里,把张玉堂的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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