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吭吭吃吃了半天,终于说不出来,只好很干脆地罚了三杯酒,嘴里嘀咕起来:“这种酸不拉叽的东西,我尉迟可弄不来,我还是认罚好了!”
众人大笑起来,李恪更是一拍大腿:“果然爽快!”
嬉笑一阵后,酒杯继续向下流去,正好停在了一丛浮萍处,那里坐的正是杜如晦的次子杜尚。杜如晦几年前便去世了,才不过四十几岁,长子杜构已经在朝中为官,自然也没和他们这群年轻人混在一起。杜家也是家学渊源,当下取过酒杯,沉吟片刻,吟道:“千丝万缕胜黄金,枝自娉婷花自馨。玲珑繁花怜霜色,酒后方知渊明心。”
“好!”除了那几个真正的粗人,剩下的也不是什么不学无术之辈,纷纷鼓掌叫好,言道这首诗将ju花的姿态与隐逸之心都写了出来,却是难得的佳品。
一群人共饮了一杯,那酒杯又悠悠随波逐流。这一次,轮到的却是长孙冲,他刚刚娶了长乐公主不久,正是得宠的时候。
长孙冲想了想,笑道:“那我就献丑了!羞与春花艳冶同,殷勤培溉待西风。不须牵引渊明此,随分篱边要几丛。”
几度流水,终于酒杯停在了李承乾面前,李承乾洗了洗手,取过酒杯,笑着念道:“江涵秋影雁初飞,与客携壶上翠微。尘世难逢开口笑,ju花须插满头归。但将酪酊酬佳节,不作登临恨落辉。古往今来只如此,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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