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轻视,市井之中往往有大道理,于是他打算在这里多停留些时日,看看能否找到自己破关的契机。
在大街小巷里穿行许久,苏念始终觉得茫然,没有丝毫所得,所幸他心境早已磨练得平静如海,没有生出烦躁之心,不经意间,越过富贵繁华的街道,走到一片破落的坊巷中。
房子是低矮的土屋,不少地方还有用油布木条搭建的棚子,巷子也极为拥挤,只能供两人并肩行走,偶尔还会被地面的垃圾杂物绊到脚。
鲜明的贫富对比,苏念在前世司空见惯,此刻见到,只是有些怅然,倒也生不出什么震惊,不过缘于此间宁静的气息让他颇感亲切,便忍不住驻足。
行至小巷中间之时,他神色忽然一动,耳边一阵稚嫩但齐整的大喝声传来,好奇的转头看去,只见巷子左侧,有间简陋但面积不小的院子,一名年轻男子,正在表情专注认真地教导一群小孩修行驭术。
看到这画面,苏念不由对那年轻男子产生一些兴趣,自己当初在昆仑讲道纯属抱着私心,可这年轻男子,在这种地方传授驭术,又能图什么呢?当然,若对方也拥有类似驭天塔这样的至宝,可以吸收信仰之力,苏念也无话可说。
这副画面很静谧河蟹,所以苏念尽管对年轻男子好奇,可并未上前打扰,只在一旁静静看着。不过他不动,却有人动了,大约两分钟后,小巷子外传来沉闷的马蹄声和喝骂声。
一群穿着白缎金丝袍的人,骑着大马直入小巷,丝毫不对践踏旁人的摊物感到愧疚,反而冷厉的对那些哭喊和挡路的穷人们挥动马鞭。
不到一会,这群人走到小院前,齐齐从马上跳下,为首一个中年目光森寒的盯着年轻男子,斥喝道:“薛扬,早就和你说过,不许在私下授课,你竟敢明知故犯?”
小院里的小孩们,早被眼前情形吓呆了,战战兢兢的退到一旁,薛扬听了,没有像寻常热血少年那样傲骨铮铮,连忙满脸赔笑的跑上前,讨好道:“赵神官,您怎么来了?跑到这晦气的地方,也不怕污了您的鞋。”
赵神官听了,神色微缓,接着又一板,可语气明显不再那么生冷道:“你这小子,别给我转移话题,若不是看在你还很知趣的份上,上次我就封了你这院子,把你关进牢房里了。”
远处的苏念眼睛也微微一亮,原以为这薛扬是那种充满意气和热血的书生,那样的话,虽会让苏念欣赏,但也仅止于此,因为他很清楚,自古以来,书生意气只能一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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