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那纳闷:“奇了怪了,怎得突然打扫起卫生来了?”
一旁的陈泽不咸不淡地道了一声:“我让他们打扫的。”
“哦……嗯,嗯?”刘阿蛮一脸错愕地望向了陈泽:“你……你?”
声音不大,对面的倒是听得真切,冲着陈泽就嗤笑道:“吹牛不打草稿!你算什么东西还能指使这一群狱卒?”
“我不是说了我关系户的么?”
“切!”
陈泽一听这不屑的声音,立马来到了牢门前,瞅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那狱卒就喊了一声:“那谁,过来!”
狱卒一瞧是陈泽召唤,哪敢耽搁,立马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声音那叫一个恭敬:“有何吩咐?”
陈泽伸手指了指对面:“这家伙我看着心烦,拉出去打一顿!”
“是!”
那狱卒想都不想,立马掏出钥匙就准备开门,这给对面那犯人吓得急忙道:“我信了,我信了!我都快上刑场的人了,还打我作甚?”
“我最恨的就是奸-淫-妇女的人渣!”
那人顿时急眼了:“这牢里面又不止我一个奸杀了人的!”
“也是!”陈泽赶忙吩咐那狱卒:“那就把这死囚牢里面所有奸杀过人的都拉出去打一顿,别打死了,留口气,还要留着砍头做警示之用呢!”
“各种大刑玩了命的伺候!”
“是,是,小的这就去招呼人手!”
陈泽又忙招了招手:“等等,等等,话还没说完呢!你跑什么呢?”
“是,是,还有什么吩咐?”
“去,让醉满楼给我送饭过来,来两坛醉美人。”
“是,小的这就去弄。”
陈泽摆了摆手,那狱卒赶紧招呼人去了。
而陈泽又回到了刘阿蛮对面一坐,那刘阿蛮已经是傻了眼了。
“你……你到底是谁啊?”
“我不说了么?我关系户啊!”陈泽耸肩道:“进来避避风头而已,过些日子就出去了。”
刘阿蛮一听,哭笑不得:“朋友可真是……思路清奇,避风头跑到死囚牢里面来了!也不嫌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