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还是瞧了不少的,若是有此等名句,早就熟络于心……”秦博阳看着陈泽的眼神都多了一丝说不清的崇敬:“但方才贤弟所言,我可闻所未闻。”
“不说这些了。”陈泽赶紧转移了话题:“博阳兄,按说你这生意经,怎么也得是家财万贯啊!是不是自己太节俭了?”
提及此事,秦博阳也不由得露出几分苦涩:“不瞒贤弟,愚兄前些年倒还算有些家财,住的倒也不算差,名下也有客栈酒楼,经营得还算红火,奈何兵荒马乱的又有土匪为非作歹,我那些家财都不得不散去保我家人性命。”
“先皇在位时日子倒是好过了一些,只是刚有些起色……”秦博阳低声道:“现在税加了足足六成。”
陈泽只觉着离谱:“这么多?”
“这还是买通了关系的,没买通关系的……”秦博阳摇了摇头:“早就回乡下去了,哪做得了什么生意。”
“我现在就那棋社能糊口度日,勉强维持生计。”秦博阳又是道:“诗会茶水,主意是我提的,但贤弟可知我能拿多少?”
“三成?”
“真要是三成那可就好了!”秦博阳苦笑一声:“就二两银子!”
“卧槽!?我那一桌可就十两银子啊!”
“官府要打点,权贵要打点,大头全让他们占去了,我这忙得早出晚归的,就苦了二两银子。”秦博阳叹了口气:“为了生计,能苦一点是一点了。”
“算了,不提这些糟心事,让贤弟见笑了。”秦博阳赶忙笑道:“咱说点高兴的事情。”
“什么事情?”
“贤弟此番才华,若是不给林夫人引荐引荐,怕是没了诗坛一桩幸事。”秦博阳赶忙道:“我与林夫人还有一些交情,贤弟此番才情,想来早已与林夫人神交许久,我可为贤弟送上一封拜帖,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秦博阳一脸期待:“两位相逢,必然有惊世之作!”
“博阳兄,你看我像是会作诗之人么?”
一旁的李元康冷不伶仃地道了一声:“少爷,收敛一点便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