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承总不成婚,他那些已经成年的庶弟庶妹又不好越过他去,于是镇北王的那些妾室就照着一天三顿的架势,比吃饭还准时的天天阴阳怪气镇北王妃。
她们各自都有得力的娘家傍身,镇北王就算已经无心大位,却也依然需要她们的娘家兄弟、侄子帮忙守卫北境,所以虽然在比拼儿女方面,这群女人已经全面落败,但她们却也不会因此就对镇北王妃唯唯诺诺起来。
想卷卷不赢,想躺躺不平的不成器儿女固然令人嫌弃,但再嫌弃,她们自个儿生出来、自个儿教出来,原本其实也还勉强满意的自家儿女,她们也不能就此丢开手,当垃圾一样弃之不顾不是?
该为他们操心的事儿,这群女人也还是要操心,该为他们争取的利益,这群女人也还是要争取。
这不,因为虞子承的迟迟不成亲,这群女人就都和镇北王妃呛呛起来了。
镇北王妃一方面要受丈夫小妾的气,一方面又要和不省心的叉烧儿子拉锯,心情之烦躁可想而知。
原本她当成心肝儿一样捧在手心的儿子,现在也因为总是忤逆她,成了她一看见就忍不住头疼的、不受待见的存在。
虞子承心知自己最近尤其不受镇北王妃待见,所以也没有介意镇北王妃一看见他就不由自主地皱眉。
他厚着脸皮凑到镇北王妃身边,嬉皮笑脸喊了声“母妃”。
镇北王妃嗯了声,“你怎么又跑到京城来了?”
“是陛下有事儿宣召。”虞子承避重就轻的解释一句,为防镇北王妃好奇追问,他迅速转移话题,“母妃,儿子今天在宫里见到个奇女子。”
镇北王妃一听顿时来兴趣了,要知道,她儿子这是第二次用“奇女子”这话形容人,而第一个被他用这词形容的人,正是那个让镇北王妃百般看不上的,出身小商之家的,他儿子的心上人。
“是谁?”她坐直身体,“是哪家的?”
“江阴陈氏的,据说是昨天才到的京城,您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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