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秦淮的眼神满是幽怨,正如那一晚。
秦淮眼神闪躲,磕磕绊绊的说:“你,你别这么看我,昨晚都醉成那样了,我能干什么?”
周嘉阳咬了咬唇:“那你刚才还抱着我呢。”
秦淮硬着头皮说:“抱抱怎么了,我也不是故意的。”
周嘉阳瞥他一眼,碍于自己理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沉默,一室安静。
周嘉阳裹着被子下地,然后去衣柜前找衣服穿,秦淮也起身穿衣服。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衣物摩擦时悉悉索索的声音。
周嘉阳越想越恼,没想到昨天会出那么大的丑,真是喝酒误事。
她心有不甘,嘟囔着说:“西戎人不都很能喝吗,谁知道你的酒量这么差,还不如我呢。”
本来想着她喝醉了,秦淮还能照顾她,没想到两个人都不省人事。
说起酒量,秦淮确实底气不足,一般来说西戎人确实都很能喝,可他就是个例外。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他不想在周嘉阳面前落下风,只好呛回去:“那我也没醉到不认床,连枕边人是谁都不知道,还被恶人先告状,谁知道你是不是想要占我便宜。”
周嘉阳心中一梗,转过头怒视秦淮:“想得倒美,你有什么便宜可占。”
秦淮不甘示弱道:“我怎么了,喜欢我的小姑娘可多了。”
周嘉阳差点儿气的吐血,脱口而出:“谁喜欢你你去找谁啊。”
她气冲冲的整理仪容,走到铜镜旁簪簪子,可视线一转,竟看见自己脖颈处多了两处印记。
这一眼,立马让她想到宫宴那晚,荒唐过后,自己浑身的吻痕。
后知后觉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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