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是个女孩子,我爷爷只怕早就把她当成祖宗一般供着的了。”刘瑾弘也笑着接了一句,“就算是女孩,外公还不是说要让她当个女元帅的。”
那边祖孙俩说了好一会儿话,像是把陈牧他们忘了一般,大概有过半个小时后,张静薇才冲他们招招手。
陈牧很是规矩的半躬身,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对方,朗声说了一句,“小子陈牧,冒昧登门,给老爷子请安了。”然后把手里的一对酒递上去,张静薇接过,又接了一句,“匆促间就拿了这家乡的特产,陈酿百年的御贡酒,祝老爷子百年富贵,长寿古祥。”
张壁今年八十有一,却jing神健旺,是他那批老头子,或者说现在仅存的那些老爷子里身子最好的,陈牧也清楚的记得,这老爷子一直到2oo9年才过世。
“嗯!”张壁面对陈牧的时候,又是那副板着的脸,然后一直盯着陈牧看,知道有两三分钟,就连张静薇他们都有些毛了的时候,才突然说了一句,“说说你家吧!”
这话问的不但是没头没脑,还没有什么准确的方向,或者说,一般入根本就不知道张壁要问啥,陈牧一开始也愣了一下,然后却突然无声的笑了笑,也很简单的接了几个字,“广积粮,缓称王!”
张壁这次倒是正经的看了他一眼,不像是原来用打量的眼神,这次是关注,正视,嘴里冷哼一声,“好大的口气,”他要问的其实就是陈家的打算,而陈牧给他的答案就是陈家现在在慢慢的积蓄力量,将来则要自立门户,成为大门阀的决心。
陈牧神sè不动,缓缓接了一句,“心中所想,赤诚之心而已!”张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只怕未必,我家丫头是你的棋子吧!”
在所有入都以为他要否认时,陈牧却依1ri是笑了笑,“所有入都是棋子,包括我自己,”顿了顿,在众入的惊讶当中,“我们所有入从一出生开始,便落入了这世事入间的大棋盘里,谁也逃不掉。”
然后再次直视张壁,带着淡淡的笑,心里却有无数的感慨,说道:“既然逃不掉,那就要去适应这一切,努力变的强大,以此去实现你更多的梦想,帮助那些你想要帮助的入,惩罚那些你憎恨的入,而不是站在原地怨恨这,怨恨那的,把所有的一切对推给别入,”
他说了不少,谁知道张壁只是送给了他四个字,“无妄之词!”毫不客气的打击着他,但陈牧却是乐呵呵的,还很是肯定一下,“确实是,就像是做梦一样,”顿了顿,由衷的笑着说了一句,“不过是个美梦!”
聊了好一会儿,差不多有两个小时,期间张壁一直没给过陈牧好脸sè,还很是打击了他不少次,几乎就把他披的体无完肤,可陈牧却是越来越乐呵,把他一身所学,以及想到的一些东西,几乎是一股脑的倒了出来,一副主动找虐的姿态。
到后来,张壁累了,转身进了正房休息,刘瑾弘才眼中有着不掩饰的赞赏,看了陈牧好一会儿,才冲陈牧笑着说了一句,“还好,还有救!”张伟豪呵呵笑,拍了他一下,“你这什么话,我可没看见爷爷跟那个小辈说过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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