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赢，那不是更扯了么？
苏巍能接受在比赛对阵表上稍作安排，毕竟有挑战赛的环节在，几乎不会影响最终结果。
但如果连赢都需要对手放水，那就有违竞技比赛的初衷了。
……
有专业人士替自己打下手确实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在获得杜小影授权后，冯建不仅搞了活动网站，还给前来参赛的选手在体育馆附近安排了住所。
开赛前一天，苏巍带着杜小影一起，想去和选手见见面，谁料到了地儿，迎接他的不只是几个选手，还有一大票乌泱泱的粉丝。
“这是……啥情况？”
“苏神你好，我是冯建。”
正如苏巍所猜测的那样，冯建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身材匀称。
天冷穿的多，倒是看不出来壮不壮，但一头板寸配上笑嘻嘻的面孔，看起来倒也略显干练。
“我们网站搞了个请粉丝观看现场直播的活动，这些大部分都是报名的粉丝，也有自发前来的。统计了下，截至目前，准备观看现场比赛的观众已经超过两万人了，您去转转就能看到一片盛景，体育场附近的酒店全住满了。”
“多少？这帮人都不用上班的么？”
苏巍在线迷惑。
体育场内场容量不过八千多人，要塞下两万人，就算加椅子也有点悬。
而且，比武不是唱歌，实打实的对战很讲究细节，外行人很难看懂不说，也不如电影里面拍的那么精彩。
这些人来现场看，究竟有什么意义啊？
“年假不用过期作废，上个毛的班。”
“哇，看了这么久的直播，总算见到苏神真人了，果然和直播间里一模一样。”
“不可思议，苏神居然真的是个人。”
“确实不可思议。”
在场的都是年轻人，能大老远跑来看比赛的，基本都带点社牛属性，这你一句我一句的，把苏巍气得够呛。
“喂喂喂，这里可不是直播间，没有隔着网线你们还敢这么跳的么？真不怕被我打么？”
面对苏巍的威胁，这帮人根本不带怂的。
“快快快，你们让让，我要和苏神真人PK。到时候也有了吹嘘的资本，我可是能在苏神手底下活下来的人。”
“排好队，一个个来，便宜不能都让你一个人占了。”
人潮汹涌，似乎真有想要上来和苏巍掰掰腕子的趋势。
那势头，就跟超市门口蹲着抢免费鸡蛋的老头老太似的，大有要将苏巍扑到围殴的感觉。
苏巍见了赶忙叫停。
这些都是粉丝，又不是当真要袭击自己，他自然不好下狠手。
真要一拥而上，他怕不是得被逼飞天，狼狈逃窜。
“开玩笑呢，都安稳点，弄出踩踏事件来我老脸往哪搁。”
所幸苏巍不是爱豆，也没啥脑残粉，一句话就止住了众人骚动的内心。
随后，苏巍带着李长青和许杰，在冯建的陪同下，和一众参赛选手见了个面，对了下赛程表，这才回了奔马园。
从体育馆归来，苏巍有些怀疑人生。
“我是不是低估了自己的人气？”
杜小影的直播间是个错觉。
能有空天天看直播的，来来回回都是那么一批人。
但实际上，苏巍真正的粉丝团，早就没有那种局限性了。
现在的网络传播速度很快。
如果信息不被限流，想要众所周知很简单。
古武、医学、科研、慈善，各个地方都能看到苏巍相关的新闻。
粉丝这玩意儿，似乎真不用具现在直播间里那一批了。
“啧，小影，你说我的粉丝，能有一千万么？”
“啊？那估计不止吧，每天看直播的都几百万了。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呢？”
“唔……我在想一些有意义的事。”
苏巍不说，杜小影也懒得问。
抖鲨的体量，终究还是小了一点，小到苏巍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如今已经是个大人物了。
如果把战场转移到捷迅这个平台，会不会更容易一些？
苏巍给冯建打了个电话。
“冯总，问你个问题，我能在你们平台认证一个社交账号么？”
冯建风中凌乱：这特么也能算个问题？
新年新气象，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永不加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