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听说温六爷在重伤昏迷的黄姨太床边没守两天,就便又趁夜里偷溜去了那妓子的香裙下,再没回来。
紧接着,一直“昏迷不醒”的黄姨太就醒了,气得在温老爷怀里又哭又要去死的,可把温掌给心疼坏了,就没出过黄姨太的院门。
那妓子也是个有本事的,缠了温六爷几日,甚至在温掌派人来绑温六爷回去的时候,死皮赖脸地跟着温六爷一起上门了。
一开始温家不让她进,她便在门口又哭又闹,把痴情缠怨的模样装了个十足,非要把周围的人都闹过来,她还聪明地威胁这些出来赶她的婆子不许当街辱骂戳穿她的身份,不然看是谁最没脸。
温家这也是碰上了更难缠的了,没得法子最后还是让她进门了。
正如她所说,偷偷摸摸把她纳进门里,总好过她日日在温府门外大闹,就算最后没进门,这温六爷要纳个戏子进门的事也人尽皆知了。
更何况,这妓子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温六爷的生母黄氏从前也是个妓伶,日日在门口大闹时,更是嚷嚷着黄氏都能进门,为什么她不行。
温家哪敢让她再这么闹下去,那温家在京城可就要沦为笑话了。
若是在温掌任地,温掌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人弄掉这个小小妓子,可这是在京城。
温家刚刚进京,人生地不熟,而且这天子脚下,区区一个小妓伶温掌也是不敢动。
约摸过了个十来日,茶音就听说温六爷到底把那妓子纳进了门。
整个事情办得遮遮掩掩,甚至连酒席都没办。
茶音这才回了温府,也是那妓子汪氏进门这日,还有件大事,让本就不遭温家待见的汪氏进门更显得无人问津。
“这姜家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正宴无多席,只邀温家女眷’?还‘望谅’?什么东西啊!”
花念气得在屋子里转圈圈,简直都要去姜家咬人了。
“这不就是在暗示温家不要带殿下吗?谁稀罕去他家的宴席啊!他们好生请殿下您去,殿下您都未必赏面子给他们呢!”
“他们姜家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在水阴淮上打了几场土仗,熹军主力都在漠北长廉跟咱们漠北军和世子殿下所率扬骁军会师团战,咱们魏家都没大办什么宴席功会,他们姜家倒是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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