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远一听,当即狠狠一拍案,暴喝道,“还有这个同样藐视公堂的小丫头,一并拖下去打!”
景庆深眸冰冷,凌凌看着上首大言不惭,发号施令的徐成远,冷呵一声,气场如山,威凌如君临。
“我看谁敢。”少年负手立于公堂牌匾之下,冷眸扫众人,气势如天威,刹那震慑得众衙役毫不敢动。
景庆重新对上徐成远的双目,凌厉直视,步步上前,气场若山峦磅礴,
“呵,曹州长史徐成远,素有正直,刚正不阿,贤名德怀,可代天子牧京民,着奏请其任京兆尹。”
少年冷声如刃,一字一句,幽幽道出了皇太孙当朝奏请力保徐成远当上京兆尹的话,无字嘲讽,却字字讽刺。
徐成远脸色已是大变,那高高在上的气势早就被少年压得无影无踪。
他震惊恐慌地看着底下的少年,被他强势的气场逼得狼狈得连连后退,出口声已毫无底气,
“你、你是何人!”
景庆深眸幽冷,嗤笑一声,站定在了公堂“明正典刑”的牌匾之下,厉声质问,
“我等击鼓陈冤,徐大人问都不问,便打算屈打成招。‘刚正不阿’这四个字,徐大人,你占了哪一个!”
徐成远被他质问地跌坐在公堂的正座上。
面对这少年浩大的气场压迫,这位方才还盛气凌人的京兆尹大人气势顿时弱了一大截,“你、你竟敢质问本官!谁给你的胆子!”
成公子这时却来到徐成远的身边,耀武扬威地指着景庆,比这位京兆尹气势还足,
“你这小子到了衙门还敢撒野!衙役呢!还不快把他拖下去打!”
景庆冷冷看着这个成公子,“怎么成你来发号施令了?”
“我来怎么了?我告诉你,我姐姐可是皇太孙的宠妾,我就说你这小子是故意来打伤我!还找了那两个店家小二的来诬蔑我!你看徐大人信你还是信我!”
说着,成公子半威胁地看向徐成远,“徐大人!您说,您是信我,还是信这个凶狠野蛮的小子!”
徐成远在成公子的催促下,到底是狠狠一拍惊堂木,再次拿起旁边令羽,当着景庆的面朝下堂一扔,
“来人!将这藐视公堂、当街打人的小子拿下,重杖八十!下狱!那个跟他同行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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