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军医就被送来了,是个脾气臭臭的硬朗老头,典型的随军铁医,给老太太诊上后第一句话就是安慰她,“没事,不是什么大事,你这死不了。”
众人沉默,震惊,缓缓干笑。
听到国公夫人在旁边干巴巴地解释说,老太太的夫人是老毛病了,请郎中调理好几年了,御医都来看过,也没什么好转,只是今日马车颠簸,格外疼了些,请军医给稍微缓解下就行。
老头一听,长白眉一挑,让老太太下榻走了两步,便冷哼一声道,
“哟,这朝廷里养的都是什么庸医啊,连这点小伤都治不好,要让他们来军营里当军医,这仗打一场后敌军就回去生娃去行了,我军这将士自己就病死了。”
秦家的人没一个敢接话的。
老头抓过了一张草纸,从脑袋上拔出毛笔,伸舌蘸了蘸,随意在纸上划拉了两下,往旁边的秦萧衍手上一塞,“内服。”
又抓过一张,蘸蘸,划拉,一塞,“外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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