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长的口子,正好能送你去跟阎王爷喝口茶,再拽回来。你这脖子还不细,我技术好,能划上三十来道,咱们慢慢玩。”
……
“也不知道你主子给了你什么好处,不过照我说,横竖你死了两眼一闭,什么都不知道了,何必要这么痛苦呢?”
魏绛深不紧不慢地跟这人聊了一柱香的天,兴许是很少见这么有礼貌的聊天人,从不打断他,少年谈笑风生,很是风趣温润。
“我……说……”
嘶哑痛苦的稀碎声音艰难从下方传来。
却轻易被少年淡淡清冷的声音压住。
但是动摇的念头一起,服软的头一开,所有的骨气都瞬间就溃不成军了。
“我说……!我……说……我说……”
魏绛深听着传来的拼尽全力的奋力嘶喊,薄唇勾冰冷,满意地双指一勾,“笠言,豁口给他堵上。”
“是。”
笠言上前,取针利落地给他缝上。
眨眼工夫,金竖就坐到原来的地方劫后余生般地大口喘气。
除了他脖子上多了一道一寸的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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