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让砸在咱们手上,你我可都得受牵连!”
车夫自知不占理,脾气极好,赔笑诉苦,“唉要不是急用钱,谁干这种刀尖上舔血的活?我就差这一单,就能凑够我儿子的赎金了,只能再冒一次险了。”
他叹了口气,看到小厮无动于衷的脸色,又赶忙讪笑道,
“好兄弟,新来马车的事我谁也没告诉,我到时就说城中风声紧,不好在这时出门,你赶紧将马车送出去,应该无碍的!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这小厮一脸恼火,“罢了罢了,还算你有点分寸,我告诉你,咱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背后那人翻脸,府上被查封,咱们谁都跑不掉!”
“是是是,兄弟说的是,全靠兄弟您闻风而动,我们之前几次才有惊无险,这次还要仰仗您。”
小厮烦躁地看着这马车,半晌说道,“我这就带马车去如意馆。”
如意馆?
树梢间,魏绛深墨眸一暗,眉心轻轻蹙起。
这怎么还牵扯上如意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