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雅却不领她的情,示意稚桑接过后摆摆手,让她赶紧把帘子放下,还作势咳了一声。
稚桑立马狐假虎威,扯过点心后训斥道,“还不快把帘子放下,这秋风寒凉,吹着姑娘可怎么办!你回话在帘子外回就是了,真是不懂事!”
稚桑本就看她不顺眼,更何况这丫头今儿刚说了她的坏话,这训起她来更是趾高气昂。
春月听着她的训斥,敢怒不敢言地只得放下了帘子。
傅雅很满意地松了口气,故作心烦地使脾气,“车夫呢?清个道要这么久吗?赶紧去催!不知道本姑娘着急吗!”
马车外飞快地响起了春月略带心虚的回音,“是,奴婢这就去瞧瞧!”
傅雅就知道,那车夫肯定不是去清道去了,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
而且魏绛深一切乾坤尽掌中的模样,一看就是能控制车夫回来的时间。
“哼,还算他靠谱。”小姑娘嘟囔了一句。
没一会儿,车夫就回来了,一回来就请罪解释那杂物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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