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没变好,反而更难看了,
“皇上,虽然小殿下病情不好,但、但您也不能病急乱投医啊!这、这小子是今年最后一名考进太医院的,这整个太医院您随便找个太医都比他医术好,您怎能让他给小殿下诊病啊!”
成德帝看着陈院判气得跳脚的模样,眉色丝毫未动,可旁边的禄王一听,当即就急了。
“什么?这小子是最后一名考入太医院的?那他怎敢口出这等狂言!是把吾儿当成他往上爬的跳板不成?!”
这时,就在他们说话之时,徐周已经搭上了小男孩的手腕。
“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你怎么知道我恩师留下的札记藏在那里!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景庆听着徐周压低声音的追问,缓缓睁开眼睛,却没有看他,只淡淡瞧了一眼那边的大人们,便又合上了双目,轻扯嘴角,在徐周再次追问之前闭眼戏谑道,
“甜头已经尝到了,就先干活吧。”
不把活干好,就想吃到完整的果实吗?
徐周听着小男孩凉凉的语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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