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国公嘴角仅剩的那点温和,也随着小宝宝们的离开而消失殆尽。
国公爷威严的面庞上怒气滔滔,松眉锁深纹,每一丝历经风浪的皱纹里都积攒着威怒喷渤。
“就这么便想走了?也想得太简单了吧!你当我这襄国公府是什么地方!”
面对如此气势凌人的国公爷,魏绛深噙笑风云淡,眼皮都没眨一下,温言文辞间,自有少年文客的傲意骄狂,
“我想走便走,国公爷自认为凭什么能留得住我?”
“凭什么?!”襄国公看着如此厚颜无耻的少年,双目瞪如铜铃,气得几近要被过去了,胸膛巨烈欺负,赤目激舌咆哮,
“好你个无耻之尤的竖子!翻进吾府院墙,偷进吾女闺阁,轻慢夺衣,你竟还在这大言不惭问我凭什么不让你走?!”
魏绛深听这老家伙一开口就把他骂成了孙子,正想着给他堵回去,可再往后一听,他张开的嘴僵住,目瞪口呆地看着襄国公唾沫横飞地指着他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