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地又补了一句,
“我漠北的地痞流氓也便如此了,看来这烂人到哪都一样,即使是京城,也是别无二致。”
景庆冷冷地看着外面,透过窗子,他瞧得见外面那人的隐约轮廓。
只这么瞧着,他跟他爹可真像,一样的阴沟里的毒蛇。
小男孩眉头深拧,转过头在傻懵懵的小妹妹耳边轻声问道,“音音,我给你的那个竹哨子呢?”
“在这里!”茶音小宝宝立马从兜兜里把哨子掏了出来。
景庆看着被小宝宝捏在手里的哨子,点了点头,轻声叮嘱,“待会儿我让音音吹,音音就使劲吹哦。”
他现在这小身子骨,可真没有自家小奶包吹得响呢。
“好!”小茶音乖乖点点小脑袋,问都不问。
景庆瞧着这小宝宝奶乎乎的小模样,凝重的神色稍温,轻轻把她护到了身后去,目光落在马车扰动的帘子上,墨眸微深。
这时,外面经过一阵窸窸窣窣的嘈杂后,传来了一个阴狠尖细的声音,
“去,把里面的人都拉出来,先关到院子里去好好看着。里面那个丫鬟身上有功夫,尤其要把她给盯紧了!”
马车里静悄悄地,那阴鸷的声音清晰地传进了车厢中。
秦萱宜脸色惨白,紧紧地搂着自家妹妹,无声泪痕惊。
应儿听了外头传来的这话都难抑恐慌,她连忙看向鸢柠,“我听着外面脚步嘈杂,该不会东宫为了这等脏事,动用了五城都巡营了吧!”
听到应儿的话,鸢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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