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他的低保政策必然将会被民政部的一些人裁定为失败。等到那会儿,大哥的政治前途就完了。”
在大哥这个级别,主导的政策改革失败,就基本意味着以后的政治生命不会有大的起色。
“你怎么知道的?”老头子淡淡的说了一句。
陆景哑口无言,用手使劲的挠头。偏偏这是他最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如果老头子直接问阴谋的细节,陆景完全能回答上来,这其中的一个又一个的细节之处在他心里反复思考了十七年。记忆不可谓不深。但他一个高中生,怎么知道这些事情,却是无法回答的问题。
他没法解释。
半响,陆景道:“我猜的。”
老头子脸上有了一丝笑意,说道:“扯淡!”说着,又用手敲了敲桌子。陆景看着气定神闲的老头子,无奈的拿起青花瓷茶壶继续给他续茶。
见小儿子愁眉苦脸,老头子拿起茶杯喝茶,慢慢的道,“这件事,你要和你大哥沟通一下。”
陆景将茶壶放到桌子上,沮丧的坐到椅子里,歪在那儿,一言不发。老头子很明显是认为他是小孩子,不愿意和他谈事情。
过了一会,陆景坐正身体,看着淡然的老头子,陆景也不知道他到底信了自己的话没有,强调道:“爸,凡是关系到大哥政治前途的事,就没有小事,都是大事。”
老头子诧异的看了一眼陆景,他倒没想到一向草包的小儿子,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盯着陆景看了一会儿,把茶杯放下,慢慢的站了起来,笑道:“恩,有长进了。”
陆景正被老头子看得莫名其妙,浑身发汗毛竖起,却又见老头子竟心情大好的笑起来,他不知道老头子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吃饭了,老陆,小景”罗女士在客厅里喊了一句。书房里面的两人都听到了。
“先吃饭!”老头子打个手势,走向书房门口。
看着老头子慢慢走动的身影,陆景鼻子有些发酸,按照前世的记忆,老头子四年之后就将去世。
老头子今年66岁,他身体在战争年代受了暗伤,至今没有复原,到老了,身体很虚弱。和他同级别的干部中,就他的身体最差。
“爸,我扶你!”陆景上前扶住了老头子。
老头子一生外柔内方,不喜欢那些悻悻儿女之态,不过对于自己的小儿子的亲近,还是点了点头。
“一会儿陪我喝一杯。好久没喝陇右的老米酒了,想念那个味道啊!”老头子对陆景说道。
陆景眼睛有些红,自己只是表现得稍微懂事一点,老头子就这么高兴,前世里自己那么纨绔,可不知父亲那时是多么的伤心。
“爸,你高兴就可以了,不一定非要喝酒。”陆景劝道。他知道老头子的习惯,要喝酒是他心里极为欢畅的表现。文绉绉的词语叫做,“当浮一大白”,说到底,老头子本质上还是个文人。他想看自己的情书,八成是想看自己的文采怎么样。
情书在某种程度上最能反映一个人的文学水平。君不见,五四时期的诗人们,哪一个没有写过情诗?
特护小谭扶住了走下楼梯的老头子。陆景去拉开椅子。客厅里的餐桌上已经放好了4个家常菜,香气四溢,令陆景食指大动。他有好多年没有吃过母亲做的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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