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年试图挽回着什么,可他的话却只让席玉捧腹大笑。
“我的天,江应年,你可真有毅力,到现在都不放弃说服我。”
她抹去笑出的眼泪:“好人会有好报,那是童话里才有的东西,江应年,你已经过了看童话的年纪了,再装嫩只会显得很滑稽。”
“如果好人有好报,庄柔姐就不会为了救那个在法庭上倒打一耙牺牲,张叔人够好了吧,半辈子救下的人都够开足球比赛了,然后呢?他牺牲后,他的孩子被精神病患者杀了,那畜牲一家人还能一起过年,哎呀,好温馨啊。”
席玉的语气依旧温和,语调柔软得像在和朋友聊明天要去吃什么,可眼底却冷冰冰的,嘴角的笑意带着明晃晃的讥嘲。
江应年无力地张了张嘴,他想说什么,可却在席玉这样的目光下什么也说不出。
该指责她极端吗?该指责她背弃了曾经许下的誓言吗?该说牺牲是他们的应想到的结局,大家都是心甘情愿的吗?
可江应年扪心自问,他又敢说自己完全不恨吗?在同事牺牲,在看到凶手得不到应有惩罚,在面对着受害人家属悲痛欲绝的哭声,却心知凶手大概率能寿终正寝时,他也是恨的。
只是他没有席玉那么强的共情能力,会让自己掉到另一边去。
江应年头脑风暴,脸色越来越差,席玉却好似根本没被情绪影响,站起身从江应年包里抽出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喝了两口:“啊对,说到好人有好报,你还记得福安旅馆的案子吗?”
她将自己在怪谈里记录了受害人信息的笔记本丢给江应年:“拿去,我知道你有办法查出这些受害者的亲人,告诉他们,别等了,孩子不会再回来了。”
“还有,我已经知道福安旅馆一案的凶手是谁了,当初的调查被人误导了,这根本不是大逃杀,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和卖卖。”
“你这次进的怪谈和福安旅馆有关?”
江应年接过笔记本翻了翻,他信任席玉的搜查能力,也在乎多年前那些枉死的受害者,直接将笔记本放到了背包内层:“调查被误导了?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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