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寒颤,一时也不敢再否认。
“其实,这个女人也可以算作是我们陈家村的村民,她有个弟弟,你也知道,我就是那个疯了的陈家老五,陈香云是那家人买回来的,目的就是催个儿子。”
“陈家老五上头有四个姐姐,加上陈香云,就有五个,我之所以说陈香云不算村里的人,一是因为她是捡来的,二就是因为,她在十六岁以后就跟男人跑了,大概,大概就是和何老二跑了吧。”
村长这么一说,倒是把逻辑圆回来了,可席玉并没有错过村长在自己提到福安旅馆的刹那紧张起来的眼神,她又露出了亲和放松的浅笑。
“原来是这样啊,可是我在旅馆里看见陈香云总是挨打,全身都是伤,于心不忍,便来找您问了几句,想看看她在陈家村有没有亲人可以接她离开。”
“欸!女人怎么能离婚呢!”
村长利索当然地嗤道:“哪有男人不打女人的?这做错事就该挨打,陈香云这女人本身就不守妇道,十几岁就敢逃家和男人跑了,被打死都不为奇。”
“要我说,陈香云这个女人就是晦气,陈家老五那一大家子死得就剩陈家老五一个,还痴痴傻傻,我估计至多再熬两个冬天,呸,扫把星。”
“还有福安旅馆的老板,嚯,脾气又怪又差,先前有我们村里的孩子不小心跑到他店里去了,被他提着刀追着砍,还好那会儿村里有人盯着,没出什么事。”
村长时不时抬眼去看席玉的脸色,见她自始自终都都挂着微笑,心里也不住打起了鼓,却还是勉强作出信誓旦旦的样子:“席警官,我只能肯定,何老二那样的人,做出什么事也不奇怪!”
“这样啊。”
席玉低垂着眉眼,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无意识地屈起敲着桌案,或许是因为晚风穿堂而来,将她本就略微有些低沉的话语吹散:“既然连您都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福安旅馆的老板很危险,村长您可要约束好孩子,千万别轻易往村外跑。”
窗外天色渐晚,席玉也不好再与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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