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歌舞时必须得光着身子,看得性起时还会冲进场中,使劲的抓掐胡姬的皮肤,献艺的胡姬无不一身乌青。
看着十几个胡姬光着身子在那里旋转,边令诚的兽性再次发作。
然而就在边令诚准备再次冲进场中时,一个小宦官快步跑进来。
“爷爷,爷爷,赛吕堡那边有新消息。”小宦官一边跑一边高喊。
边令诚的好心情被搅,当即黑着脸问:“赛吕堡那边如何了?快说。”
“喏。”小宦官叉手唱了个喏,又说道,“前日夜间从于阗镇来了一支驼队,往赛吕堡中输送了大约五百石粮食以及上百桶的石脂。”
“竟然有这事?”边令诚脸色顿时变得更难堪,“李嗣业他要做甚?”
说话间,穿着一身绯红色圆领袍的归仁军镇守使田轸也大步走进来。
田轸跟李嗣业差不多,也是个身高七尺的巨汉,给人强大的压迫感。
看到田轸大步走进来,堂中的十几个胡姬顿时惊得四散而逃,而且一个个都向田轸投去惊惧的眼神。
田轸却连正眼都没有看一眼那群胡姬。
“喏。”田轸冲边令诚叉手唱了个肥喏,又说道,“边公可知李嗣业往赛吕堡中输送了数百石粮食以及上百桶石脂?”
“嗯,咱家也是刚刚才得知。”边令诚黑着脸道。
田轸道:“李嗣业插手赛吕堡还是小事,今夜又发生了一件事,这才是大事。”
“今夜赛吕堡又发生了大事?”边令诚吃了一惊,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田轸道:“堡中一个叫陆温的队正竟然识破了吐蕃军从赛吕河上游往下游输送木料以及给养的阴谋,并于今日夜间截住了吐蕃人放下的木排及军粮。”
从这里就可以知道,孽多城又或者说田轸的消息非常灵通。
吐蕃虽然派了一支上万的大军守在赛吕堡以西的交通要道,但是根本没有切断唐军的情报往来渠道,田轸仍能在第一时间知道赛吕堡发生的大小事务。
“陆温?”边令诚沉吟着道,“此人倒也还算是有几分眼力。”
“然而此人却坏了边公大事。”田轸又道,“先前咱们暗中将赛吕堡中缺粮的消息泄露给吐蕃人知晓,吐蕃人才放弃强攻,改为围困,如此一来吐蕃军长时间顿兵坚城之下,久而久之难免会锐气丧尽,彼时边公再发大兵击之,定可以一战破之。”
“正是这个道理。”边令诚道,“吐蕃军向来骁勇,断不可轻敌。”
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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