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种过地。”
颜沐安坐在他对面,“放水是要在稻谷黄熟后,需要将水放掉落干,这样稻谷不仅会增产还会更加的饱满,这都是多年的农人摸索出来的经验。”
“你给皇上说吧,要是不懂我们可以派几个经验丰富的管事亲自来讲解,但答应的爵位要尽快落实。”
雍昶表示知道了,并且很快就进了宫,将册子上交,又将颜沐安的话转达了。
皇帝拿册子如获至宝,“给你媳妇说,请他派几个人听人来讲解,到时候朕把下面的官员也叫上,都听听。”
“爵位的事等天圣的人一走就赏下去,跑不了的。”
雍昶点了头,又和皇帝商议了几句后离开了御书房。
接下来几日雍昶又忙碌了起来,拉拢天圣三皇子,合作天圣太子吗,和天圣使臣打得火热,没事就和天圣的使臣闭门畅谈,谁也不知道他们都畅谈了些什么事,只晓得皇帝又在御书房砸了茶盏,发了好大的脾气。
关键是雍昶多日不都曾入宫,更是不曾去上朝,一副本王根本就不将皇帝放在眼中的情狂傲姿态。
颜沐安也没闲着,所谓夫唱妇随,她出门赴宴去了,一改往常随和的态度开始变的张扬了起来,首先就是一身贵重的不能再贵重的首饰,用采荷的话来说就是皇后都没这么华贵过,已经华贵到了颜沐安每走一步都需要采荷在一旁扶着的地步,实在是太重了。
其次就是对一屋子女眷眼神睥睨的姿态,和寡王这两日的姿态如出一辙,张口闭口‘本王妃’,出门光是护卫就多达三十人,伺候的丫头除了采荷外还有五个,让京城各家的人都认为这夫妻俩是疯了。
“那是半分没有将皇上放在眼里啊,那王妃出行的阵势直逼皇后娘娘。”
一众臣子看似忧心忡忡,心中却已经开始快速的考量要如何站队的事了,有人道:“老夫早前就说皇上皇所有心思都放在王爷身上实在是不明智,可惜了三位皇子被疏忽,到现在居然住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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