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了之。
狠人之所以是狠人,就是对自己够狠,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怀揣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坚守自我原则。
她师父的血性和骄傲就从未因身份改变,哪怕卑微到为她人陪房都不曾有所被磨平,岂会妥协!
先帝都不能让她师父服输不可能主动回京回那郡主府,高府又有何德何能令让她师父妥协。
不是她吹,在她师父心目中,她的地位不定还高于叔父呢,即便是高不过,最差也是能齐平的。
从师父一直不曝光她,便可想而知在从很早开始师父就已经为她谋好后路。
——叔父赢了,她无须任何人保护,自有叔父庇佑;一旦叔父输了,有一手绣艺也能衣食无忧。
也是如此,她当初能救高老夫人一命,应该就不是什么天意的她八字旺高府,而是师父有心让高府欠她一份人情。
有了这份人情,将来出府还有高府能拿出来吓唬人,只不过师父肯定没料到再怎么教她保小命,最后她还傻乎乎地不要命冲上去自己扛了,扛得头破血流,不怪事后让师父气得罚她跪了一个时辰。
可不就是小腿太利索了,蹿得跑得飞快,差点连小命都没了,多跪一下都不知何谓教训,哈哈哈……
李氏不知她家三丫为何突然笑出声,还以为被自己拍了一下给逗乐了,“刚夸你机灵,又犯傻了。听懂了没?”
啊?
你后来说什么了?
周半夏差点脱口而出问出声,好在关键时刻有儿子救场,她娘的注意力瞬间被外孙给吸引走了。
“哎呀呀,姥姥的圆哥儿想和姥姥说啥呀,想和你娘亲一起出门呀,呜呜呜,姥姥的圆哥儿不陪姥姥玩呀……”
周半夏顿时打了个激灵,这肉麻的,摸了摸自己手腕上起来的鸡皮疙瘩了,“娘你不一起去那头?”
“我又不是你马大娘,啥不想落下。姑爷隔房堂妹出嫁,咱家不是随礼了,我还去凑啥热闹。”
好有道理,只可惜你这话听着更像是我爹会说的——礼都给了,还去又拿不回来,还凑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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