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顺一听到这话,疾步走向前,“砰”的一声,双腿跪在地上,“族长,我要过继出去,我没这样的爹娘。”
“老四!”周大牛打了个激灵,捶着心口从地上爬起,“老四啊,你挖爹的心啊。爹早就后悔了,后悔了。”
“老是这话,你让我还咋信你?这么多年来,我跟我家三丫说,家里都是你奶拿主意,你爷老实,他也心疼你。
你知道我说这些话,我家三丫是啥样子?打从我找着她,她回回笑眯眯点头,在我跟前连你半个字不好都没说。
你说,我拿她从五岁起给人当小丫鬟的月钱孝顺你,这一孝顺就是十来年,你说过啥了?你说啊,你说过啥了!
事到如今,我家二丫都被你们害没了,你们还容不下我家三丫,连一宿都等不了,还心心念念想把她弄死。
别说你又压根不知他们今晚打杀上门,每回你最无辜,每回都是你管不住。好人当尽,这天底下就我最蠢!
族长,我没这样的爹娘,没趁我不在家打杀上门的兄弟,更没不知廉耻的姐,我要过继出去和他们断得一干二净。”
周半夏看了眼大江小河和李氏,来到周四顺身后跪下,“请族长爷爷和各位族老爷爷成全我一家三代清白。”
三代清白?
周族长的胡须差点扯断,连忙看向周秀才。两人相视一眼,周秀才睨了他一眼,很奇怪,本就想走科举。
小河拉也拉不住大江,大江已紧跟其后跪到周半夏身侧,“请族长爷爷和各位族老爷爷成全我一家三代清白。”
周半夏看着不听话的大江,又好气又好笑,又欣慰这孩子有担当,但这该死的古代没有什么公平公正可言。
为避免周余江这个大弟此举来日会被传出有不孝之嫌,连参加童生试都无本县廪生敢认保,她只好接过话。
“请族长和族老体谅我爹不易才出此下策。不是我爹不孝,我爹再难,他从未作女干犯科令我们姐弟蒙羞。”
“你族长爷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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