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了,先把蜡烛点燃再说!”
秦老爹的呼声让我心烦意乱,就算他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这是为什么。
陈寡妇生前受了委屈,压根就不肯接受秦家的道歉,这跟我娘当初下葬的场面差不多。
我只好取了一张红布,用红布挡住倒灌的阴风,先帮秦老爹把白烛点燃。
点燃白烛之后,依次是黄香和冥币,好不容易火盆烧起来,我立刻按住秦涛的后脑勺,强迫他对着大门磕头。
秦涛这时候也知道怕了,边磕头边扇自己的嘴巴,
“我有错,我不该骗你,可我真没想到你会自寻短见啊,我只是怕村里人说闲话,说我们秦家娶了个寡妇进门,小红,我没想害死你啊。”
秦老爹也跪着地上,跟着赔罪,“是啊陈小红,是我家教不严,养出这么个忤逆子,我知道他对不起你,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他吧!”
咯咯……
父子俩拼命磕头赔罪,可换来的确实阴风中夹杂着阴厉冷笑。
忽然,推门的动静更大了,秦家院外的两扇大门坚持不住,居然咔嚓一声,笔直地朝院里倒下来,发出一道闷响。
紧接着刚插进炉子的黄香也发出了“咔咔”的折断声。
三支黄香断了两支,一左一右直挺挺地塌下来,仅剩下最后一支黄香竖在那里,同样停止了燃烧。
看到黄香烧成的形状,我的嘴皮跟着发抖。
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人最怕三长两短,香最忌两短一长。
门外仍旧刮着呼呼的狂风,我看见好几个气旋打着转飘进来,连洒在门口的香炉灰也被卷起来,形成了几道诡异的气旋。
一股迫人的寒气不断朝院内逼近,眼看浓雾就快灌入院子,我再也坐不住了,用力握住桃木剑,将镇宅的符纸往法坛上一贴,厉喝道,
“开山的路,过水的桥,你已经是阴间的人,何苦留在阳间作孽,快回你该去的地方!”
说完我抓起了法坛上的桃木钉,用尽全力朝门口丢过去。
看陈寡妇搞出来的阵仗,劝退是不可能,必须让她知道点厉害,才有可能放弃复仇的念头。
我把桃木钉丢进浓雾里面,紧张地眯着眼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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