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一脸不耐烦,绕到我身后,把枯竹一样的手指搭在我脑门上,似笑非笑说,
“你小子可别乱动,人脑袋上有超过一百条经脉,万一扎错了,轻则神志失常,重则一命呜呼,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我都吓尿了,哭丧着脸问他,“不扎行不行?”
“兔崽子,我这是在保你的命,脑门扎针是为了帮你开窍醒神,别不识好歹!”
老头边说边拿针在我脑门上比划,我头发丝也吓得竖起来,心说你要是扎错了才叫醒神呢。
好在他下手很稳,精准地找到血脉,快速下针,我顿觉脑门一凉,不仅没感到疼,反而觉得晕晕沉沉的大脑仿佛轻松了一点。
接着他把手一抽,银针飞快回落,我脑门上也“滋滋”迸出一缕黑血,沿着额头下淌,沾湿了不少在脸上。
真奇怪,自从扎了针,我脑子就没那么晕了,连四肢也感觉变轻松了不少。
老头却没搭理我,摸出一把杀猪刀,刷刷两刀下去,替我解开了身上的绳套,又指了指架在道观门口的大铜鼎,用命令的口吻说,
“去,打水把铜鼎灌满,然后在鼎下烧火,直到水冒蒸汽为止。”
“嗯!”
打小我就过惯了逆来顺受的生活,这老头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吃力地打水灌满了整个铜鼎,又在下面填柴烧火。
等到水热了,老头取出一个麻袋,打开麻袋口子,取出很多我不认识的药草,统统丢进到了铜鼎里面,找来一根竹竿搅拌均匀,又指着冒绿烟的铜鼎说,
“进去吧。”
我嗓子眼都冒汗了,“爷,你要煮我?”
“废什么话!”
老头伸出鸡爪子一样的手,拎着我的后颈一惯,扑腾一声,我整个人砸进了铜鼎,滚烫的热水蒸煮我的皮肤,瞬间我全身都发红了,像极了一直被蒸熟的螃蟹,烫的嗷嗷惨叫,挣扎着要爬出来。
老头找了一根竹篾,就眯着眼睛在铜鼎边上站着,我往哪边蹦,他就拿竹篾朝哪边打,几次都把我赶回了铜鼎。
我难受得要死,哭喊着问他到底要干什么?老头摇头晃脑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