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溅射而出的，已经干涸很久了的暗红色血迹。
一片废墟的场景，到处都是残留的血迹，以及没有任何动物的，荒城。
林辰就这样站在废墟之上，看着天边血色的夕阳，神色开始慢慢变得凝重。
“我可以判断出，这里经历过一场大战，但问题是……人呢？”得出这个结论后的林辰，脑海里不由升起了这个困惑。
战争之后死人，的确是件很正常的事。
如果一座村庄或者一座小镇，在经历战争之后，全部死绝，荒无人烟，林辰还可以理解。
但他现在所处的，可是一座昔日拥有着近百万人口的大城。
根据现场的痕迹来判断，应该没有金丹修士参战，可单凭实力最高也就筑基期修士的战斗，能让这近百万的人口都死绝？
虽然说事后屠杀，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虽然大部分魔修把凡人作为修炼的材料，但这终究有个度，要是竭泽而渔，杀戮完全部，日后谁来给他们提供新鲜的血液？
并且就算全杀了，可问题是，尸体呢？
近百万人口的死所产生的死气、怨气、阴气等，在加上地底的灵脉，足以诞生出堪比筑基后期的鬼将。
可刚刚进城之前，他在城外游荡了一圈，并没有感应到此类的气息。
“这些凡人……都消失了？不对，应该是他们被带到了某个地方去……嗯？”
林辰边思考着，边让城市的另外一边奔去，可随即，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眼神不由一动。
下一刻，他一步跨出，直接消失在了废墟之间的阴影中。
过了好一会，西方，在那血色夕阳的背景之下，远处的天空，不知何时，漂浮来了一个个黑点。
不！准确来说，那不是黑点，而是一颗颗脸色苍白的人头！
它们像是被人放飞的气球一样，直接漂浮在空中！
“这是……人头气球？！”林辰神色一凝。
区区的死人头，林辰没什么好怕的，但问题是，这数量，也未免太多了一点吧？
虽然在空中显得十分稀疏，但覆盖的范围却是极为的广。
至少在他目光所及之处，半个天空都布满了这人头气球，大致一数，至少有着近千颗！
“这死人头，是从东边飘过来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东边应该是更接近青云宗的下一座城市……”林辰看着天空中诡异的一幕，若有所思。
根据这方向来看，是通往青云宗方向的交通要道，那么这些死人头，应该是类似于监视器一样的东西，监视着玄阴门魔修所占领区域的交通要道！
“难道这些消失的凡人，都用来制造监视这片区域的死人头了？”
以林辰的手段，自然可以分辨得出，这些死人头的缔造原理。
无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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